整個過程,明顏一直清醒承受著,當(dāng)厲墨寒離開她的身體時,她仿佛像是經(jīng)歷了一個世紀(jì)那么久。
原本盤著的長發(fā)散亂不堪,身上的婚紗被他撕扯得支離破碎。明顏就這么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就像一個被蹂躪到殘破的布娃娃。
厲墨寒穿好衣服后,隨手將大紅色的囍被扯開來蓋在明顏的身上,“我警告你,別再和姓簡的來往,不然,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明顏此刻就是生不如死了,她閉上眼,翻過身,緊緊抱著胸前的被子。
如果早知道厲墨寒如此禽獸不如,小時候和厲家比鄰時,她就不會主動和他打招呼。
“你是新搬來的小哥哥吧,我叫明顏。”小明顏友好地向厲墨寒伸出手,可他像沒看見似的走開了。
當(dāng)年他對自己那么不屑一顧,為什么現(xiàn)在要強行占有她?
認識厲墨寒十五年,可她還是不懂厲墨寒,從來都不懂。
厲墨寒沒有離去,也沒有躺下來,他一直坐在床邊。
而明顏如具軀殼背對著他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她渾身都不舒服,昏昏沉沉的流淚不止。
當(dāng)厲墨寒把她抱進了浴室時,她才恢復(fù)意識。
“你別碰我……”當(dāng)厲墨寒的大手碰到她的肩膀時,她顫抖起來,抱著雙臂蹲在角落里,之前她哭喊得太激烈,以至于喉噥都沙啞了,“我求求你,別碰我……別碰我……”
她祈求地看著他,眼里一片氤氳,身體抵在浴室冰冷的墻壁上退無可退。
厲墨寒蹲了下來,大手捏住她的下頜,語氣陰陽怪調(diào),“我碰你怎么了?別忘了,我現(xiàn)在是你的丈夫。”
他身上氣息讓明顏腦海里不斷浮現(xiàn)他剛才把她壓在身下發(fā)狠的樣子,她轉(zhuǎn)開頭,臉都貼在墻壁上了,可還是不能和他保持距離。
厲墨寒一把扳過她的頭,唇貼在她的耳邊,溫?zé)岬暮粑鼑姙⒃谒膫?cè)臉上,“明顏,姓簡的有沒有這么碰過你?是他厲害,還是我厲害?”
“你走開!”明顏受不了他這種侮辱,狠狠推開了他,“厲墨寒,你渾蛋,你渾蛋……”她這一天的憋屈與悲憤終于仍不住爆發(fā)出來,“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為什么?”
當(dāng)看到厲墨寒被她推倒在地,明顏整個人都僵住了,她以為他很會生氣變本加厲的折磨她,誰知他只是起身抬手抹了下之前被她咬傷的唇,“我是渾蛋,而且以后會更渾蛋。給你十五分鐘,把自己洗干凈。”
見厲墨寒走出了浴室,明顏撐著墻壁艱難地站起身來,把身上昨夜被他撕扯壞的婚紗脫下進了浴缸。
白皙的皮膚上到處是他留下的痕跡,明顏閉著眼,身體即便是被溫?zé)岬乃\罩著,可一想到這一天厲墨寒對她的所作所為,她此刻就好比呆在冰天雪地里,整個人止不住的寒冷顫抖。
洗好澡后,明顏感覺自己渾身無力,她裹著浴巾扶著墻走出浴室。
厲墨寒沒有在房間里,床上放著一套女裝。明顏走過去,剛到床邊,就感覺頭暈?zāi)垦F饋恚蝗谎矍耙缓?,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