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陸小暖和孟御寒一起趕到了陸天澤所在的那家醫(yī)院。
“小暖,你爸剛才清醒過來了,你爸他剛才醒過來了……”看到陸小暖,張慶芳激動的一下子哭了出來。
沒想到,這張慶芳居然像個孩子一般在自己的面前哭鼻子,她以前一直以為張慶芳是這個世界上最堅強的女人呢!
“媽,爸醒過來了你應(yīng)該高興才對呀,怎么還哭上了呢?”陸小暖趕緊的為張慶芳擦了擦眼淚。
看來,以前張慶芳在他們面前都是在假裝堅強?她根本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無堅不摧!
這樣想來,陸小暖不禁心中一痛,她的母親那顆脆弱的心以前到底承受了多少壓力與折磨,才練就出了如今那副堅硬的外殼呀?
“我這是高興的,御寒,這次多虧了你,要不然她爸就只能在家里等死了,阿姨真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才好!”張慶芳淚眼朦朧的看著孟御寒,眼神中充滿了感激之情。
“阿姨,以后可不許再那么見外了,您忘記現(xiàn)在咱們是一家人了?”孟御寒故意裝出了一副不高興的模樣。
“好好好……”還在掉著眼淚的張慶芳居然被孟御寒的樣子給逗樂了。
“阿姨,我已經(jīng)安排了護工,到時候他們會輪流替你照顧叔叔的,你呢,就回去好好的休息休息,我已經(jīng)在醫(yī)院旁邊的小區(qū)里給你們買了一套房,我是這么想的,到時候如果這邊有什么事的話,你們一下子就過來了,這樣你們也不用在心里老擔(dān)心叔叔這邊的情況!”
其實,孟御寒讓人給陸天澤安排的病房是那種又有臥房又有客廳的vip病房。
不過,他想讓張慶芳他們住的更舒服一些,這樣也更能顯出他的作用不是?只要俘虜了丈母娘的心,離得到那小妮子的真心還遠嗎?
“干嘛花錢買那個呀,我和小陽住在醫(yī)院里就行,你看這里不是和家里一樣嘛,什么都有!”
“媽,既然老板……,哦不,是姐夫,既然姐夫都這樣說了,你再拒絕……,那多不呀是吧,再說了,你都那么多年沒好好休息了,如今是該享一享你的女兒還有你女婿的福了!”陸小陽連忙對張慶芳使了眼色。
“我一直以為,你們有錢人都……,沒有想到,你居然是那么善良的一個孩子,阿姨這心里……,這樣說吧,把小暖交給你,阿姨放心!”張慶芳一臉欣慰的對孟御寒點了點頭。
“阿姨能這么想就好!”對張慶芳點了點頭,孟御寒又一臉嘚瑟的對陸小暖擠了擠眼。
“小暖……”等張慶芳和陸小陽離開之后,陸天澤醒了過來。
“爸,您感覺怎么樣了?”聽到陸天澤在叫自己,陸小暖連忙走了過去,并握住了陸天澤揚起的大手。
“他就是孟御寒吧?”陸天澤把視線落在了孟御寒的身上,上下打量著。
“嗯,是呀爸,他就是孟御寒!”陸小暖把陸天澤的手貼在了她的臉上,點了點頭。
陸天澤老淚縱橫道:“謝謝你為我們陸家做的這些,我們無以為報,只能下輩子做牛做馬再報答你了!”
“叔叔,你怎么和阿姨一樣呀,竟說這些客套話呢!”孟御寒走到了陸天澤的病床前故意擺出了一副郁悶非常的模樣。
陸天澤看著陸小暖那還未隆起的小腹:“小暖,爸只求你以后能夠過的幸福,如果能等到你肚子里的孩子出世,爸就算死,也會瞑目了!”
陸小暖的眼淚嘩嘩的就流了下來:“爸,一定會的,一定會的……”
怕陸小暖哭壞了身子,孟御寒連忙安慰道陸天澤:“叔叔,醫(yī)生說了,只要你配合他們治療,雖然不能保證你以后能行走自如吧,但是一定可以借助輪椅行走的!”
“你早點回去吧,老呆在醫(yī)院里對肚子里的孩子不好!”陸天澤對孟御寒點了點頭,然后回頭拍了拍陸小暖的手背。
“知道了,那你也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陸小暖幫陸天澤把手放在了被子下面。
孟御寒說他有事去辦,陸小暖便獨自回了公司,只是,一進公司她便被那些愛八卦的女人圍了起來。
“大家快來呀,你們看這是誰回來了?”
“喲,這不是我們未來的老板娘嗎!”
“才和老板出了一次差就把老板拿下了,你這床上功夫一定了得吧?”
“也不知道被玩了多少次才練就成現(xiàn)在這副本事,有什么好驕傲的?”
“不就是個專門勾引別人的狐貍精嗎?就她也配當(dāng)我們的老板娘,笑話!”
聽著那些女人的對自己的詆毀,陸小暖明顯被氣的不輕:“你們在胡說些什么呀?”
什么叫‘專門勾引別人的狐貍精呀’,她又去勾引誰了呀?
還有,什么叫‘床上功夫了得’?她干什么了還床上功夫了得,這些人是看見了還是咋嘀?
竟然還說她被玩了很多次了,看他們這些人才有那種想法吧?
有人用手掩著口鼻,一臉鄙視的呵呵大笑了起來:“我們胡說?你要文憑沒文憑,模樣還其貌不揚的,身材也不咋嘀,你說老板為什么會看上你呀,還說自己不是那方面功夫了得,當(dāng)我們都是傻瓜嗎?”
人群中,突然有人指著陸小暖說了句:“你們聽說了沒有,小琳就是被她殺死的!”
她的話無疑就是一顆炸彈,在所有人的面前起了連鎖反應(yīng)。
“真的是她呀?”
“真不敢相信呢!”
“我們這樣說她,你說……,她會不會報復(fù)我們呀?”
“我看我們還是離她遠一點吧,免得像小琳一樣會遭她毒手!”
“你們在胡說些什么呀?我哪里殺小琳了?”陸小暖是一臉的郁悶,這幫女人怎么知道小琳的事?這都是誰和她們說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可聽說了,老板偷偷給了小琳的奶奶十萬塊錢,就是為了不讓他們指證你,難道不是嗎?”剛才說話的那人又補充道。
“不是這樣的!”陸小暖更是郁悶了,孟御寒給小琳的奶奶十萬塊錢,是怕他們和他們家里的孩子會餓著,哪里是要讓他們做偽證呀,這從何說起呀!
那女人一臉不屑的冷哼了一聲:“早就料到你不會承認了,不過,事實如此,也容不得你狡辯!”
“根本沒這回事,她是被她妹夫殺死的!”陸小暖說不過那些女人,只得把事實的真相說了出來。
“你們不覺得可笑嗎?小琳的妹夫會殺了小琳嗎?笑話,她妹夫的錢都是她給的,試問她妹夫怎么會殺她呢?”那女人的一句話,讓陸小暖啞口無言了。
“不管你們相信與否,小琳的死,和我沒有直接關(guān)系!”陸小暖不知道該怎么反駁了,反正她沒做過那些虧心事,這幫女人一定是故意這么說的。
“還有一點最重要的,就是她懷了老板的孩子,你們說,老板會讓自己孩子有個殺人犯母親嗎?顯而易見,這小琳的死,一定與她有關(guān)!”那女人又繼續(xù)說道。
“我說了,小琳的死根本與我無關(guān)!”見那女人扔然對自己不依不饒,陸小暖的內(nèi)心承受不了了,她向那些女人大吼了一聲,直接奔向了電梯,上了頂層。
孟御寒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陸小暖正趴在沙發(fā)上掉眼淚呢,他走過去把陸小暖扶了起來:“怎么了?這怎么還哭上了呢,不是在擔(dān)心叔叔的康復(fù)問題吧?”
陸小暖抺了一把臉上的淚水,一邊抽著鼻子,一邊說道:“是呀,也不知道爸爸能不能好起來!”
孟御寒把陸小暖摟在了懷里,保證道:“放心吧,如果中國不行,我就送叔叔去國外治療,保證能讓叔叔好起來!”
“謝謝你,有你在身邊,真好!”陸小暖又往孟御寒的懷里拱了拱。
“喂,你別這樣,我會把持不住的!”孟御寒呼呼的大喘著粗氣。
“你怎么能這樣呢,人家都那么傷心了,你還竟想著那事!”陸小暖在孟御寒的胸膛上狠狠的打了一拳。
“你要謀殺親夫呀你?”孟御寒捂著胸口,一副疼痛難忍的模樣。
“我那一拳有多重呀,有那么疼嗎?”陸小暖翻了翻白眼,這家伙分明是在裝可憐嘛。
“很痛的,不信你摸摸看!”孟御寒抓住了陸小暖的手,放在了他的胸口上,他倚在沙發(fā)上,甚至還擺出了一副很享受的模樣。
“流氓……”陸小暖抽回了自己的手,紅著臉背過了身去。
“我不對你流氓,你怎么能懷得上我的孩子呢,你說是吧?”孟御寒湊近了陸小暖,他把陸小暖的身子扳正了之后,把陸小暖推倒在了沙發(fā)上。
“你不要亂來呀,要是你兒子有什么閃失,那我可不負責(zé)!”陸小暖既害怕又緊張的望著孟御寒那雙充滿了谷欠望的眼睛。
“你贏了……”
這一刻,孟御寒真的很希望陸小暖肚子里的那個兔崽子能夠早點出來,這總妨礙他和媳婦親密,是不是也太不孝順了?
當(dāng)孟御寒再回過神來的時候,陸小暖居然陷入了沉思,這讓孟御寒不禁皺了皺眉毛,她的心情好像不太好呢,是發(fā)生了別的什么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