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阿承來醫(yī)院給盛致遠送衣服時,他讓阿承把他和葉傾的結(jié)婚證一并帶來。
盛致遠把結(jié)婚證給葉傾看:“這是我們的結(jié)婚證。”
看著上面蓋有鋼印的照片,葉傾才相信這個男人是自己的丈夫。
“盛—致—遠。”葉傾念出結(jié)婚證上他的名字。
“嗯,記住了,我是你的丈夫。”
“哦。”葉傾點了點頭,隨后天真無邪地問了一句:“那我以后要叫你‘丈夫’嗎?”
盛致遠被她逗笑了:“你可以叫我老公或是致遠。”
“那我叫你致遠,好聽。”葉傾無憂無慮地笑起,“致遠,我餓了。”
躺了大半天,是該餓了。盛致遠打開張管家送來的雞湯,一口一口吹涼喂她喝下。
葉傾住院養(yǎng)傷期間,盛致遠把辦公場所都挪來醫(yī)院了。
在床上躺了三天,葉傾能下床了,盛致遠扶著她在病房里來來回回的散步。
葉傾問了很多關(guān)于她失憶之前的事,知道自己無父無母,只有盛致遠這個丈夫時,她對盛致遠更是越來越依賴了。
盛致遠有要緊事回公司不能陪她時,她心里就失落落的。
“傾傾,你想我就打電話告訴我。”盛致遠給她買了一只新手機,手把手的教她怎么用電話。
因為頭上的傷,她的長發(fā)不好打理,盛致遠拿著剪刀幫她把頭發(fā)剪短了,看著鏡子里短發(fā)的葉傾俏皮可愛,盛致遠問她:“喜歡嗎?”
葉傾看著怪別扭的,有點不認識鏡子里的自己。
這不能怪她,從小到大,她的頭發(fā)都是長的。
她笑起:“致遠你喜歡就好。”
昨天她出去散步時,看到隔壁病房的女人摟著她丈夫的脖頸親了親臉,她有樣學(xué)樣,也摟著盛致遠的脖頸親了他一下。
盛致遠微微一愣,托她失憶的福,這還是她第一次主動親他。
葉傾看他臉上沒了笑容,眼神無辜起來:“你不高興我親你嗎?”
盛致遠不禁笑出了聲,抬手摸了摸她的頭:“不是,我很高興。”他指了指自己的唇,“你要是親我這里,我會更高興。”
“好,那我親。”失憶的葉傾就是個花癡,男色當前,矜持都拋到腦后了。
葉傾仰起頭往盛致遠的唇上親去,還沒親到呢,徐彥就推開病房的門進來,看到這一幕,忙把頭縮了回去:“繼續(xù),你們繼續(xù),當我沒來過。”
還怎么繼續(xù)啊,尷尬死了,葉傾害羞死了,小臉紅的跟蘋果似的,她躺回床上,拉著被子蓋在頭上,以掩飾自己的窘態(tài)。
盛致遠看她這萌萌的樣子,心都快融化了,“進來吧。”他對門外的徐彥說道。
得到允許,徐彥才重新推開門進來,“例行檢查,很快,很快。”
“廢話真多。”盛致遠白了他一眼。
二十年的好兄弟比不上一個才認識三天就閃婚的女人。人家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可在盛致遠這里全反了。徐彥不得不佩服葉傾魅力之大啊。
檢查結(jié)束后,徐彥恭喜兩位:“嫂子,你恢復(fù)的很好,明天拆了紗布就可以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