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致遠走到葉傾面前,凜冽的眼神看了眼那兩名保全后,那兩名保全就實相地放開了葉傾。
葉傾恨恨地看著盛致遠,一字一句:“我—才—不—是—你—的—女—人。”
盛致遠扶起葉傾,語氣決然:“葉傾,要么死,要么做我的女人,你沒有其他選擇。”
他盛致遠碰過的女人,決不能留在朝皇讓別的男人染指分毫。
韓耀廷嘴角一抹譏笑,轉(zhuǎn)身對看著對盛致遠癡心多年的妹妹:“看,我說什么了?盛致遠是個男人,說什么他為了死去的女朋友傷情五年,雜志上亂寫的鬼話也就只有你們這種沒腦子的女人才信。”
韓耀廷話音才落,盛致遠的臉色就冰冷起來,一臉肅殺拉起葉傾:“人我?guī)ё吡耍?00萬稍后讓人送來。”
“致遠哥!”身后,韓雅心大聲喊他,可他像沒聽見似的頭也不回,帶著葉傾離去了。
才走出朝皇會所的大門,葉傾就一把甩開盛致遠的手,氣鼓鼓地瞪著他:“你別以為這樣我就不就告你了。”
盛致遠一臉無所謂:“隨便你,你現(xiàn)在如果不去警察局話,我要先走了。”他很忙,之前已經(jīng)為她浪費很長時間了。
這時,一輛黑色的賓利停了下來。
從車下來一個穿著黑色正裝年輕男人:“盛總,是要回家還是去公司?”
“去公司。”盛致遠說道。
“你不許走!”見盛致遠要上車離去,葉傾忙拉住他。
盛致遠不耐煩起來,“阿承,給她一張我的名片。”
叫阿承的男人給了葉傾一張名片。
葉傾接過名片,見上面印有盛世集團總裁——盛致遠,還有他的私人手機號碼。
“葉小姐,我很忙,你要告我就去告,我的律師隨時恭候你。”盛致遠說道,拉開車門就要上車。
就在這時,昨晚被葉傾打暈在2014號房間的光頭男帶著警察走了過來,指著葉傾:“警察同志,就是她!昨晚就是她要謀殺我。”
看著光頭男頭上包著厚厚的紗布,挺有精神的樣子,葉傾驚訝:“原來……你沒死啊?”
“小姐,這么說你是承認昨晚用煙灰缸打傷這位先生了?”警察拿出小本子,邊寫邊問葉傾。
葉傾連忙解釋:“不是的,我沒有要謀殺他,是他想要非禮我,我是正當(dāng)防衛(wèi)。”
“什么非禮你?。课遗龆寂龅侥?。”光頭男兇聲兇氣地反駁,“警察同志,快把這個謀殺犯抓起來。”
盛致遠站在車門前,看著光頭男不善的樣子,不悅地問葉傾:“喂,你昨晚到底惹了多少事?”
先是稀里糊涂的把自己賣了,又莫名奇妙跟他滾了床單,現(xiàn)在又冒出個被她打破頭的男人告她謀殺,這瘋丫頭真是夠能惹事的。
哪個男人娶了她,這輩子就別想消停了。
“我……我沒有謀殺這個人。”葉傾摸摸身上,發(fā)現(xiàn)手機不見了,楚浩離這會兒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葉傾難過得想流淚,她從來沒有這么感到無助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