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撇嘴,她再次強(qiáng)調(diào):“臣女記得請清楚楚,那日太子本該上早朝的,可臣女推門確看到了不該看的,而太子幾乎在里頭待到了下午才出來,洗漱好后就對臣女……施刑。”
說道痛處,少女臉一白,一滴眼淚落在上好的地毯上,微微暈染開。
原身因為那天要下春藥,所以對太子的行蹤格外清楚,至于早上,能讓野心勃勃的當(dāng)朝太子不上朝的,指不定是什么幕后的勢力黨羽之類的見面,君睿淵根本無法反駁她。
君睿淵突然發(fā)現(xiàn)他必須娶這個女人,這個他避之不及的女人。
因為……俊顏冷眸莫測,他突然道:“父皇,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現(xiàn)在畫兒對兒臣還有許多不滿,日后打磨打磨就好了,兒臣看三日后日子不錯,就在三天后成親吧。”
古代的男人都是這樣莫名其妙的么?一皺眉,她端跪,果斷拒絕“不嫁!”
來之前她摸清了皇上的門道,如今快到了晚上,當(dāng)今皇上好色,晚上的時辰除了九千歲沒人能打擾,所以這一看就縱欲過度的皇上絕對不會因為他們的事情拖延娛樂的時間的。
若是她和太子兩人一起鬧起來,皇上不耐煩了,說不定就草率決定了。
而且,不是還有九千歲么?
眉一挑,感受到斜側(cè)的視線,她拒絕的異常堅定。
“不嫁?由不得你。”君睿淵哪兒知這癡女膽子大到了敢當(dāng)著圣面拒絕的地步,不屑道。
兩人這番往來后,終于讓君氶酩怒了,“柳家嫡女柳拾畫!”
一聲厲喝下,拍案聲起。
柳拾畫一瑟縮,應(yīng)聲。
她不得不承認(rèn)的是,這個皇上雖然好色,可還不到完全昏庸的地步,可以說,這個皇上對權(quán)位還是很在意的,不是那種沒有頭腦的無能之輩。
可九千歲能讓這樣的人全然信任,她撩他到底是福是禍?
君昶酩微傾著身子撐著手肘在御桌上,虎目看著下方的兩個人,眸色深深,隱約有些不耐。
“告訴朕,到底為何不嫁!”
“回皇上,臣女認(rèn)為,未來太子妃應(yīng)德才兼?zhèn)浜吞右粯尤《嵘?,而非不懂自省之輩,臣女也是一時糊涂才說嫁給太子,如今想清,知是自己高攀。更何況經(jīng)歷之前之事,臣女覺得臣女當(dāng)真不適合……”
一字一句,聽著好像都說她自己配不上太子,卻又帶了點對那所謂特殊癖的害怕。
可君睿淵聽著,怎么就是在影射他堂堂太子目中無人,自以為是,高攀了這草包花癡呢!
不不不,定是他想多了。
君睿淵沉著臉,額間青筋暴起,卻什么表情也沒有。
柳拾畫似乎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了那些話,感受到那視線從她身上移開,才松了口氣。
茶杯放在桌案上的聲音清晰的響起,君氶酩突然問道:“皇兒那天是因為什么樣的女子而起不來了床?”
那聲音,帶著些色瞇瞇的味道,可偏生讓人暗暗心驚。
“兒臣已說,之前杖打畫兒的原因是其偷窺,而非她說的在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