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好幾秒,水華才慢慢的反應(yīng)了過來,而且這才感覺的左亦塵正緊緊的抱著她,好似一松手她就會突然消失掉了一樣。
不過沒等他說什么關(guān)心的話,她便皺著眉道:“塵,你可以放開我了嗎?我被你抓的好痛。”說著她還瞟了一眼他抱著她那雙厚實的手。
老實說,剛剛的那一幕太驚險了,驚險到若是他再晚出來一秒的話,她的小命就交代在這里了??蛇@會,她卻是真的痛,真的好痛好痛。但轉(zhuǎn)眼,她的心里便樂開了花。畢竟她從來都沒有想過左亦塵會豁出了命的去救她,也沒有想過他竟會這樣害怕失去她。
不過下一秒,他便忽然一怔,不由的松開了手。
但他心里清楚他剛剛太用力了,而且用力到差點傷害他的小華兒。如果不然他怎么會清晰的看見她的胳膊上有著一排他剛剛抓紅色印記?
可他的小華兒卻在這個時候朝著他帥氣的臉龐輕輕的啄了下來。
“華兒。”他再次一怔,就緩緩的詫異道。
他知道他的小華兒不是沒有這么主動過,但這次他不得不說她貌似有些不一樣了,并且是很不了一樣。
可沒等他想明白,他便看見沖著他微微一笑,靜謐的望著他,好似有好多話要和他說一樣。
但張嬸那個老女人卻忽然大喊道:“別殺我,別殺我,求求您別殺我。蘇太太,我…我…我保證有生之年我什么也不會說出去的,我、一百個保證,一萬個保證。”
蘇太太?水華頓時心中一愣,就側(cè)過臉去望著她,不想她竟看見她正匍匐在地上,一個勁的哆嗦的,貌似比剛剛撞鬼了還要害怕。
可沒等她詢問什么,張嬸便失魂落魄的道:“蘇太太,還求求您救、救救我,我、我剛剛看見太太了。她、回來了,她回來找、找、找我索命了。”說完她還抬眼東張希望了起來,好似在尋找她口中的‘蘇太太’了一樣。
太太?蘇太太?水華聞聲當(dāng)即一琢磨,便震驚的道:“是她,是周靜!周靜就是蘇太太,蘇太太就是周靜?”
不過話音未落,張嬸就望著她一怔道:“你騙我,你不是太太,你說你不是蘇先生派來查我的?”接著她便從她的菜籮筐里抽出了一把五厘米長的水果刀,還毫不客氣的指向了她。
但一下秒,水華便看見左亦塵忽然一板臉,陰冷的道:“張嬸,難道你連我也不記得了。”說著他整個人散發(fā)出一股令人窒息的氣息,仿佛隨時隨地都會猛然發(fā)火一樣。
可是只有左亦塵自個兒知道他的確是發(fā)火了,而且已經(jīng)是怒火沖天了。
他從來都沒有想過張嬸這個老女人居然這么大膽可惡,還拿著一把破水果對著他的小華兒,難道她這么快就忘記了她剛剛發(fā)抖的樣子了么?
但沒等他教訓(xùn)她,從她身后趕來的憨伯便隨手從地上撿起一顆小石子,像拋暗器一樣的打痛了她的手。
張嬸卻是‘哎呦’一聲就松開了手,還硬生生的將那水果刀隨意丟在了腳下。不過憨伯不用看便知道她的手腕已經(jīng)紅腫了。
可左亦塵依舊不放心。
他微微上前一步,便毫不猶豫的擋在了他的小華兒的面前,但水華卻愣在了那。
她真的太意外了,意外張嬸這個老女人,也意外憨伯這個退役偵察兵。
她總以為張嬸這個老女人是愛錢怕死了點,可還不至于要和誰拼命,也總以為憨伯這個退役偵察兵是愛舞刀弄槍了點,但還不至于有這像武俠劇里的能耐。不過轉(zhuǎn)眼想想,也難怪如此,畢竟他們都是當(dāng)年那件事以后的幸存者。試問如果不是這樣,他們又怎么可能好端端的活到今天?
一想到這,水華就忽的反應(yīng)過來,可她心中依舊有一個疑問。
她記得張嬸剛剛有說過她是蘇先生派來查她的,但她的親生父親蘇建宏又怎么可能?他忙著和新歡如膠似漆了,哪能有這現(xiàn)心?不過轉(zhuǎn)眼,她又起了疑心,而且她原以為她會繼續(xù)寧死不屈的折騰下去的。
不想下一秒張嬸這個老女人便哭喪著臉道:“左少爺,怎么是您???誤會!誤會!”說著她還無奈的望著他。
但憨伯卻再次搶先一步,大罵道:“誤會你個大頭鬼!二十年前,我就看出你這個女人不是什么好東西了?,F(xiàn)在你還猖狂到隨便耍刀子了。你再耍個,我瞧瞧!看我不廢了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