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倆父子的關(guān)系可真怪!水華愣了愣才詫異的想,而且她還沒來及向左董事長問好,就被左亦塵硬拉著走出了餐廳。
“亦塵。”左董事長頓時叫住了他。等他停住了腳步以后,他才道:“我們父子就不能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說說話嗎?”
不想左亦塵居然頭也不回的道:“沒什么好談的。而且你已經(jīng)嚇到我太太了。”
太太?一聽這兩個字,水華白皙的臉頰就變了色。她什么時候變成左太太了?她怎么不曉得?難道左亦塵不知道這兩個字是不能亂用的嗎?特別是在他親生爸爸面前?
她不由七上八下的望了左董事長一眼就微微的垂下了眼。要知道,左董事長不僅僅是左亦塵的爸爸,還是她的大大上司了。像她這種剛剛爬上去的小白領(lǐng)居然一眨眼變成他的兒媳婦,若不是有什么旁的原因,又怎么可能?若說是平白無故,天上掉餡餅砸到她臉上了,就是她也不愿信我。
“董事長。”水華飛快的一腦子,便誠惶誠恐道,因為她實在想再給她這個最最大的頂頭上司什么壞印象了。畢竟她的工作不過是左董事長的一句話而已。
可左亦塵竟像是和她作對一樣,毫不客氣的糾正道:“左太太,給咱爸再見。”
左太太?水華頓時覺得這也太坑人了??伤麄円粋€是商業(yè)巨頭,一個是隨時都會吃了她的左亦塵,她就是再想叫屈也不能得罪了誰,再說爸爸這個稱呼是誰都可以亂喊的嗎?
水華試問在左董事長面前,她既沒這個膽也沒這個心。所以她不禁偷偷的瞟了一眼左亦塵,可見他還靜靜的等著,她只好彎了彎腰小聲的道:“左叔叔,再見!”不想這左董事長竟微微的點了點頭。
她該不會眼花了吧?出了左家的門,水華還這樣想,但左亦塵卻粗暴的將她塞進了他那輛蘭博基尼。
“塵,我……”水華以為她又惹怒了他,就忍不住解釋道??伤簧宪噮s猛然將她攬在了懷里。
水華明顯一愣,之后她才顫抖的掙扎了起來。
“就讓我這么靜靜的抱一會好嗎?”左亦塵居然在這個時候溫柔的道,語氣還幾近懇求。
他這是怎么了?水華聞聲當(dāng)即就安靜了下來,可腦子里也不由的冒出了這個問號,而且這問號還一次次的回響。他這是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不過左亦塵卻沒再說話。他緊緊地抱著她,任由小時候的那傷心絕望的幅畫面一個勁的像放電影一樣在他的腦海里回放。
“媽媽,媽媽,我要媽媽。”一個小男孩不停的在他爸爸面前哭。
可那個像山一樣的男人卻冷冰冰的道:“聽著,媽媽去天國了,以后你要學(xué)會一個人。”
“不,不會的。你為什么不救媽媽,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小男孩不由的大吼道,可他爸爸偏偏一個字也答不上來。
那小男孩見狀便哭著大喊道:“我恨你,你以后再沒有你這個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