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么呢?”祁懷遠(yuǎn)怒眉一橫,張嘴就對祁思吼,“好好吃你的飯!”
祁思極為不滿地撇了撇嘴,恨恨瞪了我一眼,沒再說話。
“沒事吧?”祁銘寒輕輕拍著我的背脊,柔聲問道。
我搖搖頭,吃飯的心思瞬間沒了,固然舒眉和祁懷遠(yuǎn)在安慰我,但他們說的話我一概沒聽見去,只心不在焉地扒著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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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飯,一家人再坐在一起閑聊了一陣,而后就準(zhǔn)備回房休息了,畢竟明天還要上班,而且是重要的樓房開盤活動(dòng)。
其實(shí)我內(nèi)心是抗拒的,因?yàn)橐推钽懞粡埓?,我?shí)在不想……不想跟他有任何接觸,我厭惡,甚至是討厭。
為了避免沖突,我早早回房洗了澡就躺到了床上,剛躺下祁銘寒就推門進(jìn)來了,我瑟縮在被子里,閉眼不看他。
他也沒說什么,直接進(jìn)浴室洗澡去了。
聽著潺潺流水聲傳過來,我毫無睡意,眼睛盯著浴室門口,看到里面影影綽綽的身影,心里愈發(fā)緊張起來。
差不多只過了六七分鐘,他就從浴室出來了,門打開的那一瞬,我忙閉上眼睛,好讓他以為我已經(jīng)睡了。
左邊的床鋪突然陷了下去,被子也緊了一緊,我知道是他躺下來了。
微微睜開眼,我看向窗外,皓月當(dāng)空,銀白色的月光透過窗外的樹枝灑進(jìn)來,在屋內(nèi)映下點(diǎn)點(diǎn)斑駁的光影;房間里很安靜,幾乎只能聽到彼此起伏的呼吸聲,我很緊張,想強(qiáng)迫自己睡過去,可怎么都睡不著,甚至是想翻個(gè)身都不能。
我能感覺到祁銘寒每一次的輾轉(zhuǎn)反側(cè),他每動(dòng)一次,我的心都跟著跳一次,神經(jīng)一次又一次地繃緊,感覺自己快被他逼瘋了。
突然,溫?zé)岬氖执钌衔业募绨颍幸庖屛颐嫦蛩?,驚得我一下坐了起來:“你要干嘛?”
我下意識地捂緊被子,警惕地看著他。
昏暗的光線中,他冷峻的臉上有著晦暗不明的神采,淡淡看了我一眼,他猝不及防地伸出手,一把將我拽了過去……
嘴角微勾,他垂眉看著我,笑得邪惡:“你說……都睡到一張床上了,還能干什么?”
他手肘扣著我,看我的眼神就像一個(gè)惡魔看著他已經(jīng)到手的獵物,笑得邪惡之極。
心一抖,我抗拒地別過頭:“祁銘寒,你……你不要亂來。”
我很怕,很怕他不顧我的反對亂來。。
“亂來?”他輕笑,一雙明亮的眸子在暗夜下熠熠生輝,“你還在抗拒什么?”
每到床上,他都跟變了個(gè)人似的,跟平日里的冷峻清貴相比,整就是一個(gè)衣冠禽獸。
看了看我,他伸手來抱我,我心一慌,忙叫道:“我……我月事來了,不能做……”
“是嗎?那我看看。”
“祁銘寒……”我惱羞成怒,張嘴罵出聲,“你禽……唔……”
溫?zé)岬拇桨旮采蟻?,吻如雨點(diǎn)般頃刻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