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意識到他要做什么,慌忙掙扎著起來要躲,卻又被他一把拽了回來,手觸到下午的傷口,鉆心的疼痛讓我稍微分神,身體很快被他制服。
“不想更痛就別動!”他按著我的手腕,身軀壓在我身上,我根本沒有逃脫的余地。
“祁銘寒,你放開我!”我沖他吼。
他無視我的話,抓我手腕的手愈發(fā)加緊:“堇言,我告訴你,你若是再敢下班不回家,我保證會讓你生不如死!”
說著陰冷一笑,伸手來解我的扣子……我全身神經(jīng)瞬間繃緊,嚇得顫聲大叫:“祁銘寒,你不要碰我!”
“夫妻日常,你沒有拒絕的理由!”他松開我受傷的那只手,我徹底慌亂起來,也不管手疼不疼,伸手就去推他,卻又被他反手扣住。
“堇言,你最好乖乖聽話,否則一會兒疼的可是你。”他停下手上的動作,抬眉看我,眸色寒冷若雪。
呵!我冷笑出聲:“祁銘寒,跟一個自己討厭的人做,你不覺得惡心嗎?”
隨著他的眸光的濁氣逐漸上升,我無所畏懼,又道:“這個時候,你應(yīng)該去找你的林雪柔,她……”
“越是討厭,做起來才別有一番滋味!”他陰聲嗤笑,不顧我的驚聲掙扎,直入主題……
“祁銘寒!”無盡的疼痛在頃刻間齊涌而來,望著他如惡魔般冷漠的臉,我失聲大叫,淚水如決堤,洶涌如潮。
只片刻地怔了一下,他撥開貼在我眼角的碎發(fā),定定望著我,話語冷冽如斯:“既然當(dāng)初千方百計地想要嫁給我,那為什么對這種事還要排斥呢,你要知道,以后的每一天……你都會像今天這樣。”
我只覺身體像是要被撕裂了一般,疼痛如排山倒海般涌上來,痛得我直踹不過氣。
等到他停下來,我已經(jīng)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就像過了一個世紀(jì),我眼淚也流干了,甚至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望著躺在床上如木頭般的我,他抽抽嘴角,翻身下床,側(cè)身進了浴室。
聽到嘩嘩的水流聲傳來,我才徹底驚醒過來,抓起床下的衣服就跌跌撞撞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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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縮在床上,望著窗外暗黑無垠的蒼穹,想起祁銘寒的禽獸暴行,我心如死灰,抓著身上的被子,忍不住放聲痛哭。
我以為上次流產(chǎn)的時候他那樣只是想嚇唬我,我以為他是不屑跟我做這個的,可是沒想到……他竟然真的,真的不顧我的反對強行要了我……
祁銘寒,他就是個禽獸,畜生!
原以為今晚可以就這樣過去了,可沒想到,他竟然追到我房間來了。
一推開門,我就看到他裹著浴巾走了進來,我以為他還有來折磨我一次,嚇得我裹著被子直往后面躲,可他卻走上前來,低喝道:“去洗澡!別弄臟了我的床。”
刺耳的話語,重重地敲打在我心上,宛若無數(shù)根金針,刺得我鮮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