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祎寒的目光在我的臉上一掃而過,臉上盡是嘲諷的笑意和寒冷無比的可怕感。
翁冠澤生怕我受到我的傷害,他抬起左手握住我挽在他的胳膊上面的手,輕輕一拍,當做是在安慰我吧,他對傅祎寒得體一笑,“你錯了,只關(guān)情感,無關(guān)手段。此前從不帶女伴,那是因為我一直沒有遇到那個人。我不像傅總,心臟從不跳動。”
卞芯娜看著我,臉上也盡是不屑的神情,他矯揉造作地道,“只怕是翁總才錯了,祎寒的心臟不是不跳,而是只為我跳??催@位小姐,眼生的很,應(yīng)該是也不是什么有頭有臉的人物,奉勸翁總還是小心些此人的手段才是。”
傅祎寒立即就笑出了聲來,左手將卞芯娜的腰摟的格外的緊,“芯娜果然是最懂我的人,寶貝,你先去休息室整理一下妝容,酒會馬上開始了,一會兒我去找你。”
我將目光轉(zhuǎn)移,看向卞芯娜的臉,對她露出得體的笑容,卞芯娜白我一眼,對傅祎寒笑笑,便獨自轉(zhuǎn)身離開。
你放心,原本屬于我的東西,我會一點點奪回來,然后再像垃圾一樣糟蹋后丟掉的。
卞芯娜!
直到卞芯娜徹底的離開了,傅祎寒刻意靠近我,像是對翁冠澤的刻意挑釁,他伸手想要撫摸我的臉,翁冠澤立即扶著我的身子,將我放在他的身后,然后和傅祎寒目光交接,語氣肅冷,“抱歉,沐荿今晚是我的女伴。”
傅祎寒目光一閃,立即皺了眉頭,“你說什么?”
翁冠澤冷冷一笑,“忘了跟傅總介紹,這位是沐荿,沐小姐,剛從國外留學回來,既是歌唱家,也是畫家。所以,還請傅總放尊重些。”
傅祎寒的表情放松下來,眼中的失落一閃而過,下一秒,他的臉上又帶了譏諷的笑意,繼續(xù)之前的話題,“沒錯,翁總是會心動,翁總總是一副天長地久的長情公子模樣,怎么?才兩年的時間,你就把故人忘得一干二凈了?”他理了理脖子上的領(lǐng)結(jié),拍拍翁冠澤的肩膀,“酒會快開始了,先進去吧。”
說完,傅祎寒便轉(zhuǎn)身大步離開了。
翁冠澤看向我。
“我沒事!”我立即趕在他開口前,自己回答。
有的時候可以足夠堅強面對一切,可是如果有一個人突然關(guān)心你一下,內(nèi)心便會立馬決堤,所以我寧愿不要這種關(guān)懷,“快進去吧。”
翁冠澤帶著我步入大廳,本來A市最受關(guān)注的人除了傅祎寒便是翁冠澤了,一時間,所有的目光都向我們投了過來,大家紛紛跟翁冠澤打著招呼,而他也耐心的向大家介紹著我。不少人都夸我漂亮,有氣質(zhì),和翁冠澤是郎才女貌。
偏巧旁邊的傅祎寒的聽見了這些話,他面無表情的看了我一眼,拿起旁邊高腳杯里面的紅酒,一飲而盡。
人群都還在圍著翁澤冠,我不喜歡這種場合,找了機會脫離人群,獨自在角落里面隨意的拿了一杯紅酒晃了晃,再抿一口。一時間傅祎寒冷漠的臉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他靠近我,冷漠的說道,“難怪昨晚敢不聽我的話,原來背后還有翁氏撐腰,但,直到今天,你是第一個敢違抗我命令的女人,你知道會有什么下場么?”
他丟下這句話,便轉(zhuǎn)身去了休息室。
我心如止水,如果他這句話算是要挾,用在我的身上就真是錯了,一個一無所有的女人,哪里還怕什么要挾呢?我冷笑一聲,再抿了一口紅酒。
“沐小姐?”身后響起一聲溫文爾雅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