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久,他放開了我,后退一步看著我,我睜著迷蒙的雙眼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心里居然沒有了怒火。
對視片刻后,他居然轉(zhuǎn)身就走,頭也不回的那種。這下,我的怒火騰騰的上來,你莫名其妙的吻了我,居然就這樣子甩頭走人,這幾個意思???
我剛動一步,肚子就傳來陣陣的疼痛感,好似有一千把匕首在我肚子里攪和著,并全是反轉(zhuǎn)方向的攪。
以前我就算是訓練的再苦再累,也沒有叫一聲。就算是被子彈穿肚而過,我也沒有叫一聲。
可是這次,我的肚子莫名的疼痛起來,卻讓我抱著肚子倒在地上痛苦的哀嚎不止。
離去的明么立即回頭奔到我身邊,一把抱住我的頭,再次吻上了我的唇。立馬,剛才那疼的死去活來的感覺再也沒有了,有的只是陣陣的舒服,令我貪婪的不得了,緊緊的抱著明么不松手,強烈而又不舍的吸著他的唇。
好久,久到我有窒息的感覺出現(xiàn),明么才放開我,我緊抓著他的手臂不松手,害怕剛才的疼痛感再次襲來。
明么雙眼帶著淡淡的憂郁,卻又有著淡淡的笑意,這個矛盾的情緒還真是令人看不透,也不知他為什么會有這種眼神。
他嘴角微微的揚起,松開摟著我的手,朝后退去,退到房門口的時候,外面一陣白光籠罩著他,令我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
我摸了一下嘴唇,急忙朝門口沖去,然而外面依然是白光一片,根本就沒有任何。剛才明么就是從這里走出去的,我也可以。
我一腳踏了出去,迎接我的卻是一腳踏空,我尖叫著從床上坐了起來,才發(fā)現(xiàn)我剛才做的是一場夢,一場有男人的春夢。
手再次撫上唇,感受著剛才的親吻,發(fā)現(xiàn)我居然不排斥他的親吻,反而有種淡淡的心喜。
猛然,我鎮(zhèn)定下來,痛罵自已,想什么呢?一個夢就把自已給出賣了,太不值了。
轉(zhuǎn)頭就看到吳保平數(shù)著錢,瞄到我看著她,扭頭看向我,甩甩手中的票票,得意的唱道:“鈔票啊鈔票,是誰制造了你。鈔票啊鈔票,我真是太喜歡你了。”
如此反復不停的唱著,心里定是樂開了花,也是,鈔票是個好東西,沒有人不喜歡它。
我也一樣,沒有了鈔票,我的女兒誰養(yǎng)活?
“保平,剛才有沒有人來這里?”我試探著問道。
吳保平答:“沒啊,從我睜眼到睜眼,就你一個人在睡覺,其他人都沒有來。”
“那你沒睡?”
“沒啊,睡覺哪有數(shù)錢高興。”
聽到吳保平這么一說,我的心里不知怎么的,居然有點失落感,多么希望剛才的那不是一場夢,而是真實的一幕。
想到這里,我感覺臉紅了起來,抱著書本出了宿舍前往辦公室,然后等待鈴聲去上課。
站在三班的講臺上,看著下面的同學們,看著那少了一個人的位置,我在心中嘆了一口氣。
自從膽大妹慘裂的死后,同學們就天天神經(jīng)兮兮的,上課坐的位置,寧愿往前面擠,也不愿和那個位置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