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連三天都沒去鳳凰臺,敏姐打電話來催了我兩回,我都以身體出了問題在檢查為由推辭,敏姐也不好再催,只告誡了我一句:“戴戴,張總的耐心是有限度的,要不是看在你是陸先生推薦過來的人,我也懶得幫你應(yīng)付,你趕緊把身體給調(diào)養(yǎng)好,別找什么借口。”
說完,就掛了電話。
今天,宋嘉裕畫完畫之后,又跟我在畫室的地板上一番巫山云雨。這次,結(jié)束后,他抱著我,跟我說:“戴戴,我送你樣禮物吧。”
“什么禮物?”我笑嘻嘻的問,緊靠在他的胸膛。
宋嘉裕沒有直接回答,抓了地上的衣服床上,我也穿了衣服后,他就開車帶我往一個地方去,進入一個小區(qū),然后在一棟樓前停下,他拉著我進去大樓電梯,按了數(shù)字6。接著就在六樓的一戶房子門口停下,他從西裝口袋掏了鑰匙出來打開門,拉著我進去。
“這是?”我真的是懵了,搞不太明白宋嘉裕到底是什么意思。
宋嘉裕說道:“這是我的一處房子,前段時間租客剛搬走,正好空了下來,我想讓你住這兒。你不接受我對你過多的幫助,我就只有想讓你住得好一點兒,過得好一點兒了。這里離鳳凰臺近,你晚上回來也會安全些,會舒服許多。”
他說完,就把鑰匙放在我手里。
宋嘉裕讓我住他這房子,我沒有拒絕,我的確得住個略微好點的房子,每次從鳳凰臺喝醉了回去,因為我住的地方太小,總是磕著碰著,很不方便。
“宋先生,謝謝你。”我跟他說道。
“謝什么,我?guī)湍?,照顧你是?yīng)該的。”宋嘉裕說,他伸手把我擁入他的懷里,我的腦袋正好靠在他的肩膀上的,他說:“叫我的名字就好,宋嘉裕,或者嘉裕都行,別再叫宋先生,生分。”
“嗯,宋嘉裕。”直呼他的名字,太過親昵,我叫了他的全名。
宋嘉裕并未計較。
在我一個星期沒去鳳凰臺后,敏姐再度打電話來催我,我答應(yīng)下來明天就過去。
等我按時到達(dá)鳳凰臺后,敏姐雖然對我很不滿了,但還是擺了一副笑臉來跟我說:“張總聽說你今天來上班,他已經(jīng)打電話定了包廂,點名要你陪場。張總都念了你這么多天,你今天可要把張總伺候高興的了?。?rdquo;
“嗯,敏姐放心。”我答應(yīng)下來,心里有點不踏實。
差不多八點,張總已經(jīng)來了,敏姐告訴了我包廂號,讓我跟琳琳一塊過去。張總來玩,一向是四五個人一群來的,會叫上同樣多的夜場公主,今天就只有我和琳琳。
今天張總就兩個人來?
我跟琳琳打開包廂門進去,我還沒笑著喊一聲:“張總好。”就看見坐在另一個沙發(fā)上的宋嘉裕,我的嗓子頓時啞得發(fā)不出聲來,宋嘉裕朝我笑了一下,就沒在看我。
我頓時安心下來,猜測宋嘉裕是不放心我,至于他跟張總什么關(guān)系,我也不去猜度,既然敏姐叫我來的陪張總,我陪張總便是。
琳琳自然的往宋嘉裕那兒去,在宋嘉裕的身邊坐下,宋嘉裕也很自然的身后就摟住琳琳的腰,與她姿勢曖昧勾人,我心里一沉,站在那兒忘了反應(yīng)。
卻突然,張總伸手就將我拉過去,抱著我坐在他的腿上,我不自然的扭捏了一下要站起來,張總卻死死的桎梏著我。
“張總,我太重了怕是會壓著您腿疼,好久沒給張總唱歌了,我先給您唱首歌吧……”我試圖讓張總放開我。
可是,張總這回卻不像以往那樣依我了,他說:“都陪你玩了那么久了,今天你該陪我玩了,鳳凰臺里的女人,我對你算是最有耐心的了,齊戴戴。”
他說完就就直接把我壓在沙發(fā)上,開始對我動手。而我這個位置正好可以清楚的看到宋嘉裕和琳琳也抱在一起親吻,他們倆衣衫不整。
宋嘉裕要當(dāng)著我的面跟別的女人親熱,而我也將在宋嘉裕的面前被別的男人強迫。
可我齊戴戴骨子里就有倔強和不服的因子,宋嘉裕都說了,我是骨子里都長著刺的女人,怎么可能會隨便跟一個男人發(fā)生關(guān)系。要是我今天真讓張總給睡了,就跟之前齊戴戴事件時,那些罵我是雞的話不是罵,就是真事了。
我伸手拿到茶幾上的一個酒瓶就用力的往張總的腦袋上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