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楚戈將那賬本仔細(xì)收好,卻也是想不明白的,便是莫可奈何的搖了搖頭。
“你先將這賬本那去暖閣受著。”喬楚戈將賬本放入木盒之中,交給了尺素。
倘若這年樺當(dāng)真是需要這么多銀子的話,那么自己今日將賬目收回,無疑便是拿捏住了年樺來銀子的路子,只怕到時(shí)候年樺便是忍得住也得要?jiǎng)邮至恕?/p>
只是,這年樺每年拿著這上百萬的銀子,到底是要做什么呢?
喬楚戈坐在圓凳上,手指不自覺的敲擊著桌面,卻是百思不得其解。
按理說,年樺不該是差銀子的人,若說是貪婪一些多拿點(diǎn)就多拿點(diǎn)了,可是……這不是幾千兩或者是幾萬兩的事情,便是換成了銀票,這也不可能會(huì)是隨便找個(gè)地方就能藏得起來的。
“回頭叫晴婷去香徑里好好的翻一翻,看看有沒有什么暗格密室之類的地方,找找這銀子到底叫她藏在了什么地方。”喬楚戈聽見了身后有人進(jìn)門的聲響,以為是尺素回來了,便是低聲的囑咐道。
容啟今日也不過是心血來潮的想過來瞧瞧,身邊是一個(gè)人都沒有帶著的,亦是不曾驚動(dòng)這端寧宮里頭的任何人。
方才想著若是喬楚戈睡了便是離開,若是沒睡……沒睡該是如何是不曾想好的,只是見著這屋里頭的燭火還是亮著的,容啟想都不曾多想的直接就推門進(jìn)來了。
卻是沒想到喬楚戈會(huì)來這么一句,便是忍不住的挑了挑眉,頗為好奇的反問道:“你叫晴婷去香徑里翻銀子?你丟錢了?”
喬楚戈不曾想到進(jìn)來的人不是尺素,便是連忙站起身來回頭,卻見著容啟穿著一身紫色的袍子站在門口,嘴角嵌著笑意,看著她。
“陛下怎么會(huì)在這里?”喬楚戈蹙著眉梢看著容啟,低聲詢問道。
容啟便是反手將房門關(guān)上,而后順帶著落了栓。
喬楚戈穿著一身素白的里衣,站于燭火通明的地方,一張精致的小臉帶著微微的詫異,更多的是平靜的看著自己。
一頭烏黑的青絲尚且還是濕潤,披散在身后,有幾縷不安分的便是落在了喬楚戈的身前,襯著那面色白皙透紅。
容啟忍不住的便是多看了兩眼,當(dāng)真是許多年不曾這般仔細(xì)的看過,不曾想到當(dāng)年那個(gè)半點(diǎn)大的奶娃娃如今都已經(jīng)是這般模樣了。
喬楚戈叫容啟看著是渾身的不自在,便是忍不住的再問了一句:“陛下今夜大駕光臨,究竟所為何事?”
“朕來自己皇后這兒過夜,難不成還有錯(cuò)了不成?”容啟低笑著走近喬楚戈,而后緩緩開口說道,“皇后是不是該好好的同朕解釋解釋,你叫自己宮女去香徑里做什么?”
喬楚戈不自覺的后退了兩步,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卻是遞到了桌角無路可退。
容啟不依不饒的看著喬楚戈,等帶著喬楚戈的回答。
“不過是宮里頭丟了些東西罷了……”喬楚戈是想都沒想的便是先瞞著容啟再說的,卻是說到了一半便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