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很久,周圍一切如常。我不禁懷疑,難道是我想多了?也對,現(xiàn)在正是大白天,而且還是正午。我覺得正午就是陽氣最盛的時候,就算他是只惡鬼,也不會選擇在大中午的時候跑出來鬧事。
這么一想,頓時放心了很多。餓了四天的后遺癥還沒有過去,我覺得很累,躺下來準(zhǔn)備睡一覺。
一閉上眼就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躺在了我的床邊,我往里挪了挪。沒過一會兒,被一個冰涼的東西貼上了,我瞌睡很重,又往里靠了靠,很快就貼近了墻壁。那東西一個翻身,把我給壓住了。冰涼的氣息凍醒了我,我瞇著眼睛,一個男人的輪廓出現(xiàn)在眼中。
這一驚把我的磕睡立刻嚇跑了,拼命用手推他,卻沒推動。
因為沒有蓋被子,我和他的肌膚幾乎是零距離貼在一起,絲毫沒有溫度的身體整個壓在我身上,令我呼吸困難。
我掙扎了兩下,對方卻貼得更緊了。他冰涼的手通過我衣服的下擺鉆了進去,接著解開內(nèi)-衣。輕車熟路。
我大叫了一聲,掙扎得更加用力。但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是懸殊的,無論我怎么掙扎,依然擺脫不了那只大手。
許是嫌我的手掙扎得太煩,身上的男人騰出一只手來將我的雙手舉過頭頂,緊緊壓著我的手腕,從動作上來看,他此刻應(yīng)該是在注視我。
雖然看不見,但我敢肯定,一定是寵承弋那只se鬼來了!
我被困在一個極其羞-恥曖昧的姿勢中,心中恨得牙癢癢,偏偏又動不了!憑感覺判斷,寵承戈應(yīng)該是只穿了一件貼身的背心,此時已經(jīng)被你撩到了胸口。因為貼得太緊密,我能感受到他結(jié)實的肌肉線條,和修長有力的大腿。甚至還有腿上的絨毛。
他應(yīng)該還很年輕,至少,死的時候很年輕。身材雖然消瘦,但非常健康,生前可能喜歡運動,并且脾氣不好。因為我能感覺到他的目光中帶著憤怒。
只不過,我依然看不見他的臉,不清楚長相。
“周沫……”他輕聲呼喚我,語氣有些氣憤,“周沫,你想要出軌?”
出軌這個詞語著實雷到了我,我好笑地問:“出什么軌?法律意義上來說,我還沒有結(jié)婚呢,單身少女,出什么軌!”
因為衣服里面的那只手沒有停,我止不住輕輕戰(zhàn)栗起來。這種感覺,竟然莫名地有些熟悉,寵承戈的指尖從冰涼慢慢地像是帶了火,所到之處,令我發(fā)燙。
“想不想回憶下我的味道?”寵承戈的嘴唇貼上了我的耳朵,癢得我劇烈抖了一下。
“混蛋,你放開我!”我加大分貝吼了一句。
寵承戈戲略性地笑了一聲,接下來竟然在我的耳垂上添了一下,一種涼涼的濕濕的觸感,從我心尖上滑了過去。那種感覺從未有過,又熟悉又陌生。
“記得我的味道嗎?”寵承戈的聲音低聲,帶著些許蠱惑,緊貼著我的脖頸,我甚至能夠感受到他的短發(fā)在我臉上劃過。雖然身體很冷,但是心卻是泡在溫水里面,慢慢變得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