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塚的西城墻之上,把守著摩多國的士兵。
一個將軍模樣的男人走到了瞭望樓之中。
“可有什么異樣?”
“稟報大將軍,西城樓一切如常。”
“知道了,快要換班了,繼續(xù)好好把守著,千萬不要疏忽了。”
“是。”
城墻上恢復了安靜,只有士兵們手中的火把明明暗暗。
然而他們卻不知道此時正有人攀附在城墻之側(cè)。正伺機而動。
“王爺,我們?yōu)楹我胖鼮槿菀椎臇|城門,反而來攻這西城門”
“依我多日來的觀察,這西城門雖然看似派兵最多,卻是金玉其外。而且換兵時有半刻鐘的時間,兵力倦怠正是偷襲的最好機會。而東城門雖然看似容易,但是卻實際上內(nèi)設(shè)陷阱,我們?nèi)羰琴Q(mào)然進攻東城門,恐怕會傷亡慘重。”
“原來如此,是屬下疏忽了。”
這時城墻出了不小的動靜,想必是換班的時間到了,盔甲的摩擦聲在寂靜的夜里更為響亮。
聶沐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示意眾人不要說話。
又向上擺了擺手。
眾人解意,都悄悄地往上一蹬,瞬時騰空而起二三十人。
眾人在空中取出了龍抓手,迅疾地往城墻上一拋,牢牢地搭在了城墻之上。
而摩多國的士兵因為正在換班,盔甲的摩擦聲將輕微的龍抓手之聲掩蓋了過去,竟沒有一人發(fā)現(xiàn)。
聶沐先止住了眾人,讓眾人在原地等待。等兩隊士兵換班之后,再大舉進攻。
半柱香之后,漸漸地城樓上沒了動靜,聶沐這才又向上一指,示意行動。
聶沐先首當其沖,依著龍抓手之力向上迅猛一躍,登上城樓。眾人見狀緊跟其后。
“??!有…”
一個士兵才看到了聶沐帶著一隊人攻上城墻來,就被聶沐用短劍割了喉嚨,還沒有將話說完身子就癱軟了下來。
聶沐向后打了個手勢,示意眾人先攻入瞭望樓。
瞭望樓里沒有幾個士兵,僅有的幾個士兵也都在打瞌睡,還沒等他們清醒過來就已被殺死在了睡夢之中。
“換衣服。”
聶沐指了指墻上掛著的摩多國盔甲。
不消一會,眾人都已換上了盔甲,低著頭從瞭望樓走了出來,本并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卻在走向管理城門閘門之處時,被一個守兵領(lǐng)隊喊住了。
“你們,過來。”
聶沐低著頭帶著幾人走了過去。
“你們是哪個營的,我怎么好像沒有見過你們。”
“小的們是將軍增派來的,將軍說今日拂花國的軍隊似乎有異動,讓我們來幫忙。”
“哦,那你們快去吧。”
“是。”
聶沐帶著幾人繼續(xù)往閘門走,但是在走過那個領(lǐng)隊的時候卻又被叫住了。
“你這腳上的靴子怎么…”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聶沐一掌拍在了后腦上,一下就暈死過去。
“處理一下。”
聶沐沒有止住腳步。
隨后跟上的人將一瓶藥粉灑在地上的人身上,那人一瞬間化成了一灘死水。
到了閘門處,有幾隊士兵正把守在旁。
聶沐擰眉。
“散迷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