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玉茗低著頭跪在地上,一旁的聶沐已沖了上來,攔在了杜玉茗身前。
“皇上您不可以這么做。”
“靜嬪乃是朕的女人,永安王你有什么異議?”聶允看了聶沐一眼,只是輕輕一拂,就將聶沐推到了一邊。徑直走向了杜玉茗,將手搭在了她的肩上。涼薄一笑。
“玉茗,你說呢?”
杜玉茗不言語,她能感受到聶允的手在她的肩頭微微用力。最后將她一把拉起,抱在了懷中。
“皇上!”聶沐在一旁不甘地嘶吼,聶允只是手一揮將他打在一邊。聶沐難忍,吐出了一口鮮血,癱倒在地。
“吳菁,送他回府。”
“是。”一旁的吳菁趕忙叫車夫扶住聶沐上了車。
車聲遠(yuǎn)去,獨(dú)留杜玉茗與聶允仍在原地。
“你可有話要向朕辯解?”
“臣妾沒有什么要辯解的。”
“很好。”
聶允的臉上浮了笑意。“朕會(huì)檢測(cè)你說的是不是實(shí)話。”
聶允腳下一使勁,便抱著杜玉茗向天泉宮而去。
杜玉茗心下此時(shí)卻是想著另一件事。
她本就想到聶允身懷武功,但是他的功夫自己一時(shí)辨別不出是什么門派的,這個(gè)男人真是充滿了謎。
天泉宮是依天然溫泉眼而建的宮殿。常年霧氣氤氳。
當(dāng)聶允抱著杜玉茗入了宮殿后,所有的宮人都暗自退下了。宮殿里異常地寂靜,只聽見溫泉的流動(dòng)聲。
“撲通。”杜玉茗已被聶允扔進(jìn)了溫泉水中,一剎那的溫?zé)嶙尪庞褴鼻械叵胍映?,卻被隨后下水的聶允一把按在了水中。
“玉茗,不要逃。”聶允用一只胳膊將她環(huán)抱住,另一只手開始解她的衣服。
火熱的吻在耳邊密集地落下,杜玉茗有些承受不住這過分的熱情,想要抗拒卻被聶允抱得更緊了。
“嘩啦。”
聶允從水中抱起了杜玉茗,大步走向后殿。
躺在床上的女子青絲散亂,美好的容顏刺激著聶允的眼睛。他的眼睛因?yàn)橛兊梦⒓t。
“不要!”杜玉茗輕呼出聲,開始激烈地反抗。
杜玉茗害怕了,眼前野獸一樣的男子讓她想到了琳瑯河上的那一次,哪怕是成為了嗜血的殺手,對(duì)于男女之事她還是有著不小的陰影。
她開始胡亂地拍打著身上的男子,抗拒著,淚水奔涌而出。打濕了被褥,也打濕了男人的心。
聶允停下了動(dòng)作,將杜玉茗輕輕摟在懷里,柔聲道:“玉茗,我不做了,不要哭了好不好。”
杜玉茗卻還像沒有聽到,在聶允的懷中掙扎著。聶允無奈只得點(diǎn)了杜玉茗的睡穴,待杜玉茗沉沉睡去后才悄悄起身??蓱z他自己一腔熱火卻無處釋放,只能一頭扎進(jìn)了宮殿角落處的冷泉。
再看看床上的杜玉茗早已睡熟,想到自己卻要強(qiáng)忍,聶允心下十分氣憤,但那緊皺的眉頭又讓聶允狠不起心。
怎么會(huì)這樣。自己可是君王,竟然還要顧及他杜玉茗的感受。
聶允在冷泉里獨(dú)自浸泡著想著自己或許有些瘋了。
帝皇向來不能輕易有情,否則下場(chǎng)指不定是萬劫不復(fù)。而杜玉茗就扔開好了,不過是一個(gè)和親工具罷了。
聶允將頭靠在了池邊微微皺著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