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你在干什么?”王文瀚說道。
看這樣子王文瀚很是著急,頭上的青筋都蹦起多高來,我想要不是他不能動這個鈴鐺,估計早從我手中奪了,畢竟這東西是如此的邪性,也如此的詭異。
“沒事。”我一邊說,一邊在兜里撫摸著自己那鈴鐺,實際上我也知道這東西剛才裝了小辣椒的以及很多人的地魂,并且在這個貓貍脖子上掛了不知道多久,按照一般的情況來說,我也會嫌棄它,畢竟它是那樣的晦氣,加上剛才這東西還不讓王文瀚拿,那這東西稱為詭異也并不為過。
但是,關鍵就是這個但是,我喜歡,我特別喜歡,我不知道別人怎么樣,反正我從小到大都沒有特別喜歡過一樣東西,更多的時候就是既不喜歡,也不討厭的那種,怎么樣都行,但是這個不同,我從拿到手里的那一刻起,就特別的喜歡,喜歡的都舍不得放下,而那個鈴鐺在我的手中,也是歡樂的,雖然它不能說,但是我感受的到,并且我可以肯定,這個東東不會害我——雖然我也不知道這種自信來源于哪里。
“你知道鎖魂鈴的傳說嗎?”王文瀚充滿擔心的說道:“要是聽我說完這個傳說,就乖乖的讓我把它毀了吧?畢竟這東西不應該屬于這里。”
我既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而是看了看旁邊,找了個石凳子坐了上去,一臉認真的看著王文瀚,實際上我的態(tài)度早已經(jīng)明確,但是我依舊想知道有關于它的一切,就好似愛一個人,就想法設法的想要知道有關于它的一切一般。
“好。”不得不說,我這個表現(xiàn)好似讓王文瀚有些誤會了,他以為我會將鈴鐺交出的,所以他也不著急了,也坐在了和我一個石桌之隔的對面。
“傳說這東西是古時候一個部落的圣物,只有部落首領才可以擁有它,并且部落里所有的人都要無條件的服從部落首領,不然就會帶來災禍,而這個災禍,就是鎖魂鈴。據(jù)說鎖魂鈴里鎖著部落里所有的魂魄,那樣,只要一有人對他不利,他就會立即撕毀魂魄,而那個人輕則變?yōu)榘V傻,重則丟了性命,更有甚者還會魂飛魄散 尸骨無存。”
王文瀚看我聽得認真,輕輕的清了清嗓子繼續(xù)說道:“這個部落的首領都是世襲制的,而鎖魂鈴更是首領作為祖?zhèn)鲗氊愐惠呡厒飨氯サ?。但是部落里的人可就遭了秧,生生受壓迫,還不能反抗。”
“后來呢?”我問道,既然如此不公,我想勢必會引起人們無盡的反抗吧?
“后來人們想過很多的辦法,首先想的是偷,但是首領就是睡覺的時候也會將這東西掛在手上的,加之一動就會叮當作響,怎么拿也拿不走啊,后來人們就想到了逃,但是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只要他想讓你死,只是動動鈴鐺就可以,人們真是苦不堪言啊,后來出了一個人,將人們的境遇徹底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