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可不是?別的不說,單看這個人那就不會錯啊,黑衣 墨鏡 長發(fā),外加一把舊的幾乎不知道年代的吉他,不是剛才經(jīng)過的那一個又會是誰?
“這是怎么回事???”我不禁驚愕,將王文瀚拉到一邊說道:“難道我們遇到鬼打墻了?”
“按理說應(yīng)該不會?。?rdquo;王文瀚輕輕搖了搖頭:“雖然我沒有符紙,但是眼力應(yīng)該還在啊,鬼打墻怎么會瞞得住我的眼睛?再者說來,一般鬼打墻除了被困之人外都是死物啊,那這個小哥又是怎么回事呢?”
“可是這位小哥每次都是一句‘是我愛死了昨天’真好似卡帶一般,又是怎么回事呢?”我反問道。
剛才走過的時候我還感嘆,這位小哥的歌曲簡直都好似他的吉他一樣老啊,而正因為如此我才會驚奇如斯啊。
“你們說夠了沒有?。窟@里就我們?nèi)齻€,你們說話又那么大聲,是想讓我聽見,還是想讓我聽見???”
只見那位小哥將身上的長風衣甩了甩,手指亂撥了一下琴弦,然后故做瀟灑的將自己的長發(fā)往后攏了攏,抬起了臉,一雙被墨鏡完全遮住的眼睛好似正一動不動的看著我們。
“哦,你都聽見了?對不起啊。”我有些不好意的說道。
“對不起就不用了,你們這么幾次三番的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你們不嫌煩,我都嫌煩了。”男子將長風衣又抖了抖。
我不禁苦笑啊,心道我要是能走就不用在這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了,哪里用的著你說啊。
“小哥啊,你看你什么時候回去呢?”王文瀚笑呵呵的說道。
“干什么?你難道還想跟蹤嗎?對不起,爺不好那一口。”男人將墨鏡往上推了推,耷拉著嘴角說道。
“我不是……”氣的王文瀚在原地轉(zhuǎn)了一圈又一圈,顯然他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
“不是就不是,你轉(zhuǎn)什么圈?。?rdquo;男子將墨鏡又推了推,然后說道:“走走走,我還要唱歌呢。”
這家伙還真是說唱就唱,又重新拿起吉他,開始了歌唱,不過這家伙真是唱的不怎么樣,這一副破鑼嗓子,簡直烏鴉叫都比他強上一百倍,也正好此時沒有人,不然還不得被嚇出幾個心臟病來???
“算了。”我對王文瀚說道:“我們走吧”說完就朝著地道橋的一端走,那里是我們來的時候走的路,既然走不出去,那倒回去總可以吧?
“哎呀!你們怎么還要走啊?”那位小哥顯然有些急了:“你們被困住了知不知道?我為什么會在這里?還不是為了救你們出去?你們要是自己走,不但自己活不成,就連我也好不到哪里去。”
“怎么回事?”我和王文瀚對望了一眼,都不知道這位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或許這位是從哪個精神病院出來的吧?這前后的跨度也太大了一點吧?所以我們都選擇了不理,而依舊往前走去。
“尼瑪你們是SB嗎?”吉他小哥大叫道:“從這個地方出去你們就會死的明白嗎?他們已經(jīng)布上了天羅地網(wǎng),你以為他們會那么好心而放你們走嗎?只不過是換一個殺人不見血的方式而已啊。”
由于動作劇烈,男子的墨鏡“啪”的一聲露了出來,一張臭臉呈現(xiàn)在我們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