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麗麗送回宿舍,然后又說了一個比較合理的理由,說晚上有事,可能不回來,我拿上自己的陶罐,就和王文瀚去了飯店。
到了飯店人竟然不是很多,而店主不太忙,所以就有一搭沒一搭的攀談了起來,而王文瀚則充分發(fā)揮其超乎常人的舌下功夫,一會兒就和店主熟悉了,而等到這頓飯吃飯,則已經(jīng)將挖墳所需要的東西借到了。
“這個你拿著。”王文瀚給了我兩個布包。
“什么東西???”我問道。
“當然是好東西了,店主給的。”王文瀚示意我此時不要看,然后看了看手機,拉著我出了飯店。
等出去了,我才將那兩包東西打開,竟然是一包黃豆,一包瓜子。
“黃豆我明白,據(jù)說這是什么至陽之物,可以克制鬼物,可是這瓜子呢?難道你是怕咱們?nèi)サ穆飞媳容^閑,所以買來吃的?”我一邊說一邊抓了幾個放進嘴里。
“怎么是生的?”我一口將嘴里的瓜子皮吐出來。
“姑奶奶不要浪費了,那可是驅(qū)鬼的神物?。?rdquo;王文瀚說道,看樣子是想沖上來,但是此時的一手拿著鐵锨,一手拿著一個鎬頭,我那個陶罐則被他別出心裁的那個布包掛在胸前,就這幅尊榮別說跑了,就是走都好似螃蟹一般,橫著的。
“這東西的陽性比黃豆不知道要強多少倍,要是遇到僵尸之類那是可以保命的。”王文瀚說道:“錢在右手邊的兜里,我們打個車好不好?不然我這樣,人家還以為咱們?nèi)ネ档乩啄亍?rdquo;
“哦”我順手打了個車,告訴人家目的地。
這司機看上去還算老實,要的價格也比較公道,但是首先就將王文瀚的工具放在了后備箱,但是縱使是這般,依舊好似防賊一般防我們。
“大哥,我們是某村外來務(wù)工人員,工程完畢了,所以回去而已。”王文瀚說道。
“哦!”大哥應(yīng)道,眼睛還是時不時的在我們身上掃來掃去。
我則用力的擰了一下王文瀚,我們這樣子一眼就知道是個學(xué)生,還說是什么務(wù)工人員,要是人家相信那才奇怪。
“大哥,你別聽他瞎說,我們是學(xué)生,就是剛才那個農(nóng)大的,我同學(xué)是那個村子的,我們?nèi)タ匆幌峦瑢W(xué),順便把當初從她家借出來的東西還回去。”
“你同學(xué)叫什么?”的士大哥說道:“我就是那個村子的,不然那里那么荒涼,一般的的哥怎么敢拉你們?”
“白青。”我下意識的說道。
“吱!”
奔跑的出租車猛然晃動了幾下,通過反光鏡看到大哥的臉突然血紅,臉上也大滴大滴的留著汗,然后車越來越慢,竟然靠在了路邊。
“你們下去吧。”司機大哥直接下了逐客令:“你們的錢,我也不要了。”
“大哥,怎么了?我們知道白青已經(jīng)死了,我們也是順便吊唁的。”王文瀚說道。
“吊唁有什么用?還不是不得安寧?”的哥一邊說一邊渾身顫抖著說道:“我們整個村子都被她禍害遍了,我白天不在家,也不知道新請的道士怎么樣。”
“我就是道士啊,這是我的搭檔”王文瀚說道:“實話跟您說吧,你看到我們拿的東西了吧?那就是用來挖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