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洗的開開心心的時候,黃嘉毅不知什么時候倚著圍墻邊兩眼直直的欣賞著我的裸體,還“嘖嘖”了兩聲“身材不錯,要不是看到你的妊娠紋,真看不出你生過孩子。”
我雖被嚇了一下,但抬眼之間就看到黃嘉毅那一雙色眼正直溜溜的盯著我,與其說被嚇,還不如說氣更來的貼切。
“要不是你還會說話,我還真會飛出一劍灌穿你那狗腦。”我一邊穿衣,一邊咬牙切齒的說“你給我等著。”
我本想等我穿好衣服再教訓(xùn)他,他看到我身體,怎么的也給他點苦頭吃吃,可是等我穿好衣服時,他人不見了。
我氣咧咧的罵道“算你跑得快。”
剛想進屋,聽到他“乒乒砰砰”的把進院子唯一的門堵的死死的。
“好了,這下應(yīng)該安全了!”黃嘉毅從圍墻上跳了進來。
我看了看天空,夕陽估計還有半小時就要落山了。
太陽一落山,到處都是喪尸群舞,除了像京皓那樣的異能極速外,我們這樣的人只能找個安全地帶來度過黑暗之夜,才能躲避不被喪尸肢解的可能。
沒有金屬層防護,我心里多少很虛,要知道晚上的喪尸力大無窮,這墻這門撐得住嗎?
黃嘉毅見我臉色凝重,盡可能用更多的遮擋物去擋住院門,我心里越來越虛,已經(jīng)忘了剛才要報復(fù)他。
直到他左三層右三層的擋好后,看了看他的勞動成果,安慰我道“今晚我們就在這將就一晚,應(yīng)該不會有事了。”
“不會有事?”我看了看頭上,頭上半分遮物都沒有,這門這兩米高的圍墻有可能還能擋一擋普通喪尸,萬一來個極度喪尸,頂個屁用。
黃嘉毅似乎看到我心里的憂心,徑自走到我面前搖了搖他那雙烏七麻黑的雙手“嘿!你害怕了?”
我瞪了他一眼,回到屋里。
他無趣的看了看我,然后走到壓水器邊清洗身體。
天幕降臨,喪尸群舞,休眠的喪尸們開始開PARTY,到處都是“吼~吼~”的聲音,至少有十幾只。
這個村子有幾百戶人家,僅剩十幾只喪尸,證明黃嘉毅白天的時候已經(jīng)很努力去殺喪尸了,否則怎么可能只有這么一點。
喪尸的叫聲越近,本來開始我是睡床的,結(jié)果被喪尸叫的害怕,索性把黃嘉毅拉上了床,這樣我就好一點了。
喪尸每叫一下,我就往黃嘉毅身上躲一下,而每每我往他身上擠的時候,他非常配合的往我身上頂了頂。
媽的,都這個時候了,他居然還想那事,到底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寫?。?/p>
可是我又不敢發(fā)火,萬一制造了一點聲音出來,后果可不是我想任性就任性的,打他一頓出氣是事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于是我憋著一肚火,耳朵一直聽著屋外的動靜,喪尸也不知怎了,有事沒事就朝里吼幾聲,嚇得我小心臟一提一提的,讓那個死黃嘉毅占盡了便宜。
前有喪尸,后有色狼,我只能認栽了,誰叫我怕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