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宮上上下下都震驚了,一眾丫鬟奴才都是跪在地上,恨不得把耳朵嘴全都捂起來,這樣大的內幕被他們聽到了,他們有幾條命可殺的?!
龍子青怒視著皇后,可眼前的郁琬白更讓他揪心,他叫來身邊的太監(jiān):“小全子,去太醫(yī)院把今天當值的太醫(yī)都給朕叫來!沒當值的派人出宮去叫!務必讓他們在一炷香的時辰里趕到未央宮!要快!”
小全子:“是,皇上。”
沈氏大失所望,近乎撕心裂肺的沖龍子青喊:“難道皇上真的連這樣丑陋的事實都不肯相信了嗎?她入宮之前曾經跟別人婚配過!皇上!”
“朕知道!”‘啪’的一聲,龍子青一個耳光抽在沈氏的臉上:“就因為這件事,皇后就對貴妃用如此重的刑罰嗎?你的嫉妒心就這么重嗎?你就巴不得貴妃死掉對嗎?!”
沈氏被抽的摔倒在地,一張臉上透著不可思議的表情:“皇上可以不管他們之前有過婚約,難道也不管他們在后宮之中私通偷情嗎?他們日日在昭陽宮中私相授受皇上也打算不聞不問嗎?”
在一旁看了很久的夜卿突然開了口:“皇后娘娘說這話可要有證據,臣何時出入過昭陽宮?何時與貴妃娘娘私通?又是何時與她私相授受?臣的名節(jié)可以不要,可貴妃娘娘的名節(jié)還請皇后不要隨意噴污水。”
“哈哈哈……”沈氏掙扎著起身,笑的很苦,眼睛卻依然很亮:“本宮剛說了幾句你就心疼起來了?這難道不是有私情嗎?夜丞相,你若不是與她私通,怎得會沾染上她宮里才有的梅香?怎得在你出入昭陽宮的時候門窗緊閉?你們把所有的丫鬟奴才都趕出了寢殿,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還能有假的不成?!”
聽完她說的這些,夜卿心里其實頓時放松了,看來他沒有落下什么真正的把柄在沈氏手里,唯有那一紙婚書……罷了,想來那東西也不可能到沈氏手里,于是夜卿拱手對龍子青道:“皇上,皇后娘娘如此說臣,臣也不能反駁什么,可臣一直心念朝廷社稷,半分不敢懈怠,如今竟然還要被扣上這等帽子,臣實在是……”
夜卿面露苦澀之意,一旁的顧天涯在心里默默的豎起了大拇指:哥們,戲挺足???
龍子青看了他一眼,擺了擺手:“夜相不必說了,皇后,朕再跟你說最后一遍,是朕讓夜相去的昭陽宮,是朕讓夜相帶陸郎中去給貴妃瞧病,那梅香也是夜相當著朕的面向貴妃討要的香囊,根本就沒有你說的那些罪名,這些若是你說的證據,你這皇后也就算是作到頭了!”
一直堅信自己能一舉扳倒郁琬白的沈氏在聽到龍子青這句話之后,終于崩潰了,她跪倒在龍子青面前:“皇上!開恩啊皇上!臣妾所言句句屬實,沒有半分欺瞞啊皇上!”
龍子青哪里還顧得了那么多,郁琬白的臉色已經越來越蒼白了,他叫了門口的侍衛(wèi):“來人!把皇后拖去冷宮,聽候發(fā)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