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謀圖完本兩個月了,終于在這個時刻,阿離來寫完結(jié)感言,實在是……不知道說點什么好。
渡過了一個忙碌的新年,阿離的新書也和大家見面了。
其實對于鳳謀圖來說,這只是阿離的一個開始。
一路走過來,阿離對這本書傾注了很多。
雖然我說每天萬更,但是基本上只能保證周一到周五,周六周日阿離還是給自己偷偷放了個假。
很多時候大家都對阿離不離不棄,這一點,阿離要在這里說一聲:謝謝大家。
從去年十月份開始寫文到現(xiàn)在,經(jīng)歷了催更,改文,痛苦,掙扎,阿離深深的覺得,當(dāng)一個作者太難了。
但是反過來想,每天能追隨著阿離的腳步的讀者,就更難了。
所以能看到這,還愿意陪著阿離一路走下去的親愛的們,阿離要說一句:我愛你們。
從寫文的角度來說,阿離是個新手,很榮幸獲得大家的認(rèn)可,也有很多時候,情節(jié)拖沓,不夠高潮精彩,大家對阿離難免會有失望和無奈。
所以,阿離休整了兩個月,帶著全新的作品出發(fā),希望能讓大家看到一個不一樣的阿離。
盡管每天萬更,讓阿離眼酸肩痛,每晚躺在床上都像散了架一般,可是看到一個讀者認(rèn)真的評論一條,阿離就能在睡夢中笑醒。
我想,這大概就是讀者賦予作者一股神奇的力量吧。
好啦,話不多說,還是看看阿離帶給大家的新故事吧。
這一次,阿離不想寫虐文了,換了換文風(fēng),也換了換思路。
不過,不一樣的故事,不一樣的寫法,卻同樣精彩。
推薦新書,簡介鏈接奉上:
近日來,京城重地滿是風(fēng)雨,談?wù)摰亩际欠婚g第一頭條:
皇帝賜婚,新郎官瑜王爺卻當(dāng)街抗旨,洞房花燭之夜留宿花滿樓,還帶了個頭牌回來!
頭牌腰細(xì)腿長身材好,打著燈籠都難找。
從此坊間傳言:花滿樓里花魁好,家家都想去撿寶。
只有瑜王府的房梁上,一抹曼妙身影聞言輕笑出聲,微醉的翻了個白眼:爺是視金錢如糞土的小賊,不是搔首弄姿的花魁!
語閉,有溫柔男聲繾綣迤邐輕聲喚道:夫人,該就寢了。
情景一:
某王爺:“皇上給各王府賞了些珍珠瑪瑙各色首飾,你去挑一些吧。”
某小賊:“我可以去挑?”
某王爺:“嗯。”
某小賊:“挑上的都?xì)w我?”
某王爺:“嗯。”
過了幾日……
某王爺:“本王送你那些首飾怎么不帶上?”
某小賊理直氣壯:“全都賣啦!”
某王爺:“……”
自此,所有送去的女裝配飾,一律蓋上五個大字:瑜王府專用!
情景二:
某小賊:“王爺,我?guī)湍闱謇砹撕笤?,這月錢……是不是該漲點兒?”
某王爺:“索性你幫本王管帳,月錢自己說了算。”
某小賊搖頭:“我視錢財如糞土,對賬本不感興趣。”
某王爺挑眉:“那你抓著本王的錢袋子做什么?”
某小賊:“是錢袋子視我如命,不肯放開我的手?。?rdquo;
某王爺:“……”
某王爺望天,枉他風(fēng)流一世,怎么落到個小賊手里?!
第001章 她叫李溫柔
“酒是糧食精,越喝越年輕。酒是糧食做,不喝是罪過!來,喝!”
李溫柔半掛在房梁上,微微蹙著秀眉看著桌上男男女女摟抱成團,要說這京師最出名的花柳之巷,就是她現(xiàn)在所在的京師東街第一家,花滿樓了。這里的管事花媽媽是出了名的煙雨江南的頭牌,做了這么多年,攢下的積蓄來京師開了這家花滿樓,里頭的鶯鶯燕燕也是應(yīng)有盡有,管你是喜歡環(huán)肥燕瘦的,還是艷若桃李的,在這兒都能包您滿意。
李溫柔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裳,嗯,不錯,今日她特意挑了一身上乘冰絲暗紋錦緞袍子做成的夜行衣,將烏黑的秀發(fā)全部梳起高高的束在腦后,垂下的發(fā)絲用墨玉的玉扣輕扣于頭頂,臉上粉黛未施,一雙杏眼在燈光的反襯中閃閃發(fā)亮。
這一身行頭,怕是向來機敏聰慧的婉姐姐也認(rèn)不出來吧?
嘿嘿笑了兩聲,勾著脖子上的黑巾圍在臉上,腳上的力道一松,瞬間就落入了屋子的內(nèi)室之中。
幾個男女還在玉簾的外頭喝著鬧著,絲毫沒注意到內(nèi)室了已經(jīng)有人捏著腳走了進來。李溫柔的腳步極輕,她心里暗暗謝了謝師父,若不是在師父那里常年練成的‘踏雪無痕’,怕是她這京師第一紅焉飛賊的稱號,也不是那么容易拿在手里。
男人們的外袍都掛在內(nèi)室,李溫柔以極利落的手法摸遍了幾件衣裳,眉頭一緊,眼里滿是鄙視,該死!這伙男人是騙子吧?來花滿樓還看把銀子看的那么緊?!
李溫柔轉(zhuǎn)身,杏眼微瞇的看著外室的幾個男男女女,為首的是男子也是一副好面相,濃眉大眼,只是有些薄命之相,而且看他面堂已經(jīng)暗黑,怕是馬上就要命不久矣了,她連忙搖了搖頭,師父說的果然沒錯,教會她占卜看相之術(shù),她便逮住一個就實踐上了。
聳聳肩,李溫柔笑的不以為然,本來么,實踐大于真知!
突然,外頭的人已經(jīng)起了身,抱著幾個美人兒就往內(nèi)室滾,李溫柔連忙退到了玉簾旁邊,內(nèi)室沒有燈盞,她又靠在黑暗的窗邊,自然沒人發(fā)覺內(nèi)室多了個人。
外頭已經(jīng)有了開門的動作,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喝完了酒準(zhǔn)備辦事了,李溫柔嘿嘿一笑,從身后一個飛身旋轉(zhuǎn),直接插入兩個滾做一團的人中間,這兩個人莫名其妙的被一陣風(fēng)吹開,男子抬手揉了揉眼睛問道:“美人兒,剛才有什么東西滾過去嗎?”
美人兒也被彈的莫名其妙,滾回男子懷里便道:“大爺,奴家也沒看清呢,奴家好害怕啊~”
男子笑了笑,手已經(jīng)伸進了美人兒衣衫之下:“別怕,爺好好疼你……”
此時,內(nèi)室里早已經(jīng)沒了人影,李溫柔悄悄關(guān)上了房門,摸了摸懷里已經(jīng)到手沉甸甸的荷包,杏眼中噙了一絲笑意。
接下來,花滿樓的各個屋子都上演了這么一出,沒過半個時辰,李溫柔的懷里已經(jīng)是鼓鼓囊囊的,掛在房梁上的腳都險些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