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普國,皇普六十元年七月初八。
皇普子瑞雖自幼被封為太子,但因為至今還未有自己的行宮。
大婚之日,因其身份特殊,不能在皇宮舉行婚宴,也因其娶的是相府嫡出大小姐沈謹言為妻,此婚宴也由相府一手操辦。
今日的相府,整個院落張燈結彩,出入的人更是絡繹不絕,院落四處人滿為患。
因相爺沈天成存著利用此大好機會拉攏達官貴人的私心,便以大家一起談笑為樂,撤銷了貴婦女眷們必須去內院用膳的政策。
因此,愛湊熱鬧以及那些特意來看自己心儀男人的女眷們也都跑到了前廳來用膳。
此時,眾賓客相繼入座,等吉時備至,一時間,院落的攀談聲不絕于耳。
“七弟誠心的恭賀五哥今日娶得如此嬌妻。”
看著面帶嘲諷之意的皇普子洛,皇普子瑞臉色難看至極。
他自是知道他這個七弟說的是他娶了個人人都知的癡傻丑女為妻。
但是想到過了今日之后,他便能夠搬出皇宮,擁有自己的行宮,到時候才有更多的機會招兵買馬,在皇權動蕩之時,有一爭的可能,當下強忍住了內心的憤怒。
“多謝七弟了。”
皇普子瑞牽強的扯出了一抹笑意來,想到他這個七弟如今也和他一樣還住在皇宮里,也沒有自己獨立的行宮,手中也沒有可用的人馬,心中的怒意也跟著消散了兩分。
“不過,五哥知道七弟你急著成家,可又一時半會兒找不到合適的人選,這會兒心底估計正郁悶著,這樣,你待會兒可得多喝兩杯,解解心中的愁怨。”
聞言,皇普子洛袖袍下的雙手捏得咯咯作響,一直以來,他和皇普子瑞都是被皇帝打壓的那一個,他也從未想過他這個叫了二十多年的五哥也有直起腰板說話的一天。
想到他現在尷尬的處境,他心中的憤怒越積越深。
“五哥說的極是,待會兒五哥你可得陪七弟我多喝兩杯。”
“那是自然,倒是七弟你不要太拘謹才是,這里是相府,在這個地方,你就當在自己家,隨意些。”皇普子瑞依舊面帶笑意開口,“七弟,五哥還要去招呼其他客人,你就自己先喝兩杯,等伙大哥,二哥,六弟他們一行人前來,你們就可以坐在一起暢聊風月了。”
皇普子洛牽強的笑了笑,“今日五哥你是主角,忙是應該的。”
皇普子瑞笑著點點頭往旁側走去,就在這時,門外又是一聲高喊。
“九王爺到——”
隨著這道高亢的聲音響起,早就坐好的賓客們都紛紛起身,一致朝大門方向行跪拜之禮。
“參見九王爺,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在場的眾人齊聲高喊,聲音宛如洪鐘。
人群中,其中幾個心思通透之人顯是有些詫異從受傷后就一向不關注朝堂之事,足不出戶的皇甫熙澤為何出現在這里?
喊聲剛落,只見身穿一席月牙色錦袍,面部表情冷若冰霜的皇普熙澤端坐在輪椅上,在他的貼身侍衛(wèi)君無邪的幫持下被推進院落來。
皇普熙澤,當今皇普國唯一一個王爺,在天家排行老九,故稱九王爺。
若要追溯其聲望,就是當今皇上皇普現頤也遠不能及。
遙想當年皇普國政變,朝綱不穩(wěn),外加上被想要來分討一杯羹的其他三國聯(lián)手鎮(zhèn)壓,皇普國那些年戰(zhàn)亂連連,百姓民不聊生。
直到十三歲的皇普熙澤自告奮勇上戰(zhàn)場,戰(zhàn)事便開始出現轉機。
凡他所指揮的戰(zhàn)事,每戰(zhàn)每捷,故被世人尊稱為戰(zhàn)神王爺。
為安撫朝政,鎮(zhèn)壓住那些心懷鬼胎意圖不軌的臣子,朝堂上甚至有幾個開國元老曾不止一次提出要皇普現頤退位讓賢,讓皇普熙澤執(zhí)掌天下。
在那幾個人在被皇普現頤利用陽謀賜死九族后,后人生畏,便在無人提及此事。
而那時,身在戰(zhàn)場的皇普熙澤不知這些變故,只知道打仗,統(tǒng)一天下。
經過努力,他不僅解救百姓于水火,在他的窮追猛打之下,三國六城開始自顧不暇,在被打怕了之后,聯(lián)盟也被成功瓦解,后被逐個擊破后,更是無力再戰(zhàn)。
為保存國力,三國六城皆向皇普國俯首稱臣,承諾每年進貢。
然而,就在兩年前,皇普熙澤打勝仗,從南疆國班師回朝的路上,卻遭遇歹人暗算。
雙眼被弄瞎,雙腿被廢。
經無數名醫(yī)診斷,他的眼睛一輩子都不能復明,而雙腿也不能治愈,只能靠輪椅度日。
至此,一代戰(zhàn)神王爺隕落,而他的性子也開始變得幽深怪癖。
雙眼被弄瞎,雙腿被廢。
經無數名醫(yī)診斷,他的眼睛一輩子都不能復明,而雙腿也不能治愈,只能靠輪椅度日。
至此,一代戰(zhàn)神王爺隕落,而他的性子也開始變得幽深怪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