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整個血月教已然沉浸于睡夢中,“洛紫晴”的房內(nèi),燭光點(diǎn)點(diǎn)。
“計(jì)劃有變,先除障礙。”
“洛紫晴”將寫好的紙條,塞于白鴿腳中,經(jīng)再三查看,將白鴿放飛,如今,形勢緊迫,越是要成功的時候,她越是要小心謹(jǐn)慎,一旦暴露,便前功盡棄,不過,眼下最要緊的,是掃清障礙。
白鴿在半空中盤旋,被一只冷箭射中,筆直的摔了下來。
*****大家好,我是分割線****
小悠跟隨圣姑回到臥房。
“孩子,你受苦了。”圣姑的眼中露出少有的憐愛。
“奴婢害圣姑擔(dān)心,奴婢該死。”這件事,讓小悠真真切切的明白了,圣姑才是那個屹立不倒的靠山。
“說的哪里話,你從小就跟了我,就如同我的孩子,一個做母親的,怎么會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孩子被人冤枉呢!”圣姑拉著小悠的手,語重心長。
“圣姑說的是,在小悠的心目中,早就將圣姑當(dāng)做親生母親了。”小悠說著,便跪了下來,道:“圣姑母親,從今往后,小悠愿為你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傻孩子!快起來,快起來。”圣姑扶起小悠,道:“不過你以后行事要小心一點(diǎn),那個真兇能夠嫁禍于你,想必也不是一時興起。”圣姑心中已然明了那人是誰。
“小悠記住了。”小悠點(diǎn)點(diǎn)頭,她自然會小心,不過,她不可不是小羊羔,任人宰割,今天所受的屈辱,他日必當(dāng)雙倍奉還!
“想你并無半點(diǎn)武功,這樣吧,我便將堵門的秘籍傳授于你……”
“圣姑三思!那可是圣姑畢生的心血,窺覬之人不勝枚舉,不可如此輕率!”英婆婆略顯緊張,接著道:“況且,其中還有您和前任教主共同練就的武功,得此功者,得天下,圣姑……”
“好了,不要在跟我提那個男人了!”圣姑厲聲道:“今日便傳于小悠,也并非是我一時興起,英婆婆休要勸諫了。”
“圣姑……”英婆婆還是第一次被圣姑嚴(yán)聲訓(xùn)斥呢。
“圣姑母親,小悠并不貪圖這武功秘籍,況且小悠也不是習(xí)武那塊料。”小悠緩緩的開口,道:“雖然任人宰割,無力還擊很是心痛,但是很多事情,不是光有武功,就能解決的。”小悠明白,就算她練就了天下第一的絕學(xué),青玄也不會愛上她的。
“小悠,我并不是開玩笑,來,拿著,就算你不練,今兒個我也要將這秘籍傳授于你,由你物色人選,再傳播下去吧。”圣姑說罷,從懷中掏出秘籍,交到小悠手上。
小悠接過秘籍,這猶如燙手的山芋的秘籍,將會給她帶來怎樣的遭遇,不得而知,不過,秘籍在她手這消息一經(jīng)傳出,只怕是會麻煩不斷,甚至危及性命了,圣姑啊圣姑,小悠并不明白,這是疼她,還是害她。
英婆婆的臉色十分難看,她低著頭,掩蓋了她愈加陰鶩的眼神。
藥廬內(nèi),池嚴(yán)和楚云飛密謀,阿木把風(fēng)。
“小悠之事,不難看出,教主已然被那個冒牌貨迷惑。”池嚴(yán)雙眉緊鎖。
“不曉得那個冒牌貨用了什么法術(shù),面具居然揭不下來!”楚云飛捶胸頓足,想他曾經(jīng)夸下???,這回不但沒能成事,反而可能引起了懷疑。
“或許,她原本就是這個長相,找一個相貌一模一樣的人,對于晟睿來說,并非難事。”池嚴(yán)接著道:“眼下她肯定有了防備,逼她現(xiàn)出原形,恐怕難上加難。”
“都怪我,我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楚云飛使勁錘了胸口一下,本來相幫洛紫晴,恐怕添了亂。
“楚少俠莫自責(zé),此事還需從長計(jì)議。”
“可是洛姑娘并沒有多少時日,等著我們從長計(jì)議了!”
“洛姑娘,這么晚了,你怎么來了!”
門外,阿木大聲說道,眼光看向屋內(nèi)。
“哦,教主有些疲累,奴家特別找池大哥拿些安神的藥湯,不知池大哥是否方便呢?”“洛紫晴”隨著阿木的目光,看向屋內(nèi)。
“這個,容我去稟報(bào)一聲!”楚云飛還在屋內(nèi),可不能露餡。
“不必了,奴家自己去就好。”“洛紫晴”微笑著。
“啊,不行!”阿木脫口而出,驚覺失言,忙解釋道:“啊,我是說恐怕師傅已經(jīng)睡下,洛姑娘一個女孩子家,不太方便。”
“那就有勞阿木哥了。”“洛紫晴”不動聲色,池嚴(yán)的屋內(nèi),肯定另有他人。
阿木轉(zhuǎn)身,敲門道:“師傅,洛姑娘來了。”
沒等池嚴(yán)回話,“洛紫晴”便突然推了阿木一把,阿木沒有防備,重重摔倒在門上,門應(yīng)聲開了,阿木摔進(jìn)了屋內(nèi)。
“阿木哥,你沒事吧?”“洛紫晴”假意關(guān)心,抬眼望去,室內(nèi)空無一人,絕不可能,她明明在屋外,看到了池嚴(yán)的身影,池嚴(yán)去哪了?
“沒事,沒事……”阿木揉著被撞疼的鼻頭,奇怪,師傅和楚少俠均不在房內(nèi)。
“沒事便好,沒事便好……”“洛紫晴”抬眼屋內(nèi)橫梁,沒人。
“洛姑娘。”
池嚴(yán)的突然出聲,竟嚇了“洛紫晴”一跳。
“池,池大哥。”沒想到,池嚴(yán)居然藏身門后。
“阿木,看你冒冒失失的,還不快出去干活。”池嚴(yán)臉色稍有慍色。
“是,師傅。”阿木低著頭,走出了房間,反手將門帶上。
“洛姑娘,方才在下已經(jīng)聽到了姑娘的來意,教主可還有別的不適?”池嚴(yán)特別保持著距離。
“池大哥,為何不像之前那樣,喚奴家洛兒?”“洛紫晴”看著池嚴(yán),眼神嫵媚動人,向前一步,靠近了他一些。
“如今身份有別,在下并不想給洛姑娘添麻煩,有損姑娘的名節(jié)。”池嚴(yán)向后退了一步。
“還是池大哥,對奴家最好!”
“洛紫晴”看著池嚴(yán),一步步逼近,眼神中滿是渴望,池嚴(yán)連連后退,然她緊追不舍,竟將他逼至墻角,兩人之間的距離迅速拉近,近的能夠聽到彼此的心跳聲。
“洛姑娘……”
“叫奴家洛兒。”
“洛兒,你這是……”
“池大哥,其實(shí)從始至終,奴家都對你情有獨(dú)鐘,奈何教主逼迫奴家,奴家才委曲求全。”
“洛兒,教主是真心待你,你不能如此三心二意。”
池嚴(yán)用力將一心迷惑自己的“洛紫晴”推開,這個冒牌貨的嘴臉,讓他生厭。
“池大哥,難道你不喜歡奴家?”“洛紫晴”再一次靠近,接著道:“還記得初見之時,池大哥白衣偏偏,猶如天外來的神仙,在教主手中救下險(xiǎn)些被發(fā)配到紅帳的奴家,那時,奴家便對你,池嚴(yán),芳心暗許。”
池嚴(yán)一愣,雖然明知眼前的是個冒牌貨,然這番話,卻讓他心動不已。
“池大哥,你我二人,共同經(jīng)歷了生死,你試藥中毒,奴家誤打誤撞救你,奴家誤入四大妖姬陣,還有奴家病重,你為奴家試藥,不顧性命,這些奴家全都知道……”
“洛紫晴”貼近池嚴(yán)的臉頰,用嘴唇摩挲著他的,她的唇瓣很軟,軟軟的令人無法抗拒。
“洛紫晴”輕啟朱唇,道:“你是愛我的……”
冷不防一個吻,四唇相對,池嚴(yán)竟一時忘記推開她,然隨著唇齒的開啟,一個不知名的東西被送入了他的口中,“洛紫晴”一個用力,他便吞入腹中。
不好!中計(j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