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在這里扯這些沒用的做什么?不管蔡典膳是主動來的,還是別人叫她來的,反正她已經(jīng)來了呀!既來之,則安之!還是趕緊繼續(xù)我們的詩友會吧!”
襄國公主楊玉棠早就聽煩了,什么你怎么會來,不是你叫我來的嗎,真是無趣透了!
“襄國公主說的甚是!漢王爺,你別光顧著與美人說話,還是先主持詩友會吧!”
一位文質(zhì)彬彬的男子說道。
這就是殿中蔡彎月唯一不認(rèn)識的人。
“你看看我,怎么把請來的客人晾在一邊了呢!真的該罰!這樣吧,我自罰三杯!”
楊諒說著豪爽地從桌上連端三杯酒,都一飲而盡。
李長雅都來不及阻止他,也趕緊陪著他喝了三杯。
“安德縣公真是好雅量!”
宇文娥英拍掌笑道。
“哪里哪里!”
李長雅抱拳道,他偷偷地看了一眼楊玉棠,見她正有點不悅地拿眼睛瞟著自己,又慌忙別過了頭去。
他們的小動作,宇文娥英都看在了眼里,她頗為不屑地扯了扯唇角。
“來,來,我們再作幾首詩!我先作一首……”
楊諒說著略想了一下,吟出了自己想出來的詩。
蔡彎月干站在那,走也不是,留在那也不好過,真是難受的要命。
宇文娥英端起酒杯,假裝喝酒,斜著眼瞅著坐在正中的楊堅,見他時不時瞟幾眼蔡彎月,便在心里冷哼了一聲。
“諒兒這里為何如此的熱鬧!”
正巧,獨孤皇后也來了。
她回永安宮經(jīng)過這里,聽見動靜便想進(jìn)來看一看。
陳弘政跟在她的身邊。
“母后,你來啦!兒臣一早就派人去永安宮請你,可你不在宮里!母后,你這一早都去哪里了呀?”
楊諒滿臉堆笑地上前拉住了獨孤皇后的手,像小孩子撒嬌一般。
真是個長不大的孩子!
蔡彎月暗暗地笑道。
獨孤皇后一臉慈愛的摸了摸楊諒的頭發(fā)。
“請母后來作什么呀?”
“母后忘了嗎?今日是九月初九,是保和殿的詩友會呀!”
楊諒拉著獨孤皇后坐到了楊堅的身邊。
其實自從在上次楊俊的及冠宴上,楊堅幫曹蓉說了半句話之后,獨孤皇后就生氣不理楊堅了。
當(dāng)著殿中這么多人的面,獨孤皇后不好給楊堅臉色看。
楊堅見她坐到了自己的身邊,臉上立刻堆滿了笑容。
“安德縣公也在這里!”
獨孤皇后微笑著跟李長雅打招呼。
“皇后娘娘吉祥!”
李長雅給獨孤皇后行禮。
獨孤皇后點了點頭,頗有深意的看了楊玉棠一眼。
楊玉棠被她這么一看,立馬紅了臉。
“勇兒,高良娣沒事了嗎?你怎么撇下她來這里吟詩?”
獨孤皇后見楊勇也在這里,立刻板起了臉。
“母后,您不是也知道高良娣不礙事了嗎!還是您讓兒臣離開舒怡殿,讓高良娣好生歇息的!”
楊勇笑嘻嘻地反問她。
獨孤皇后瞪了他一眼,心想陳弘政說的對,楊勇的心里果然什么都清楚。
“蔡典膳……”
當(dāng)獨孤皇后看到蔡彎月時,很是驚訝。
“奴婢給皇后娘娘請安!”
蔡彎月都快煩死了,又得跪下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