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不起蕭王妃的挑(豆)逗,楊廣只覺小腹一緊,按捺不住地?fù)涞沽耸捦蹂鸺被鹆堑爻チ怂囊律馈?/p>
蕭王妃深知楊廣的秉性,更知他不喜做作的女子。尤其是床榻之上,女子更應(yīng)該放下自己的矜持,來迎合自己的夫君。
第二日,楊廣悠悠地醒來,卻見蕭王妃一手支著頭,眼中波中瀲滟,笑盈盈地看著自己,香肩(果)露,姿態(tài)極是嫵、媚。
“王爺辛苦了!”
她朱唇輕啟,聲音清脆悅耳,笑容柔媚。
楊廣明白,她指的辛苦,既指他此次出征辛勞,亦指昨夜兩人纏綿之疲。
她的話總是能讓他心馳神蕩。
“愛妃真是體諒本王!”
楊廣勾唇淺笑著,修長的指拂過蕭王妃精致如玉的臉龐。
蕭王妃另一只手抓住他即將滑下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的柔、軟處,極盡誘、惑地媚笑,卻是不語。
楊廣心中一蕩,略使勁地揉、捏著那處的柔、軟。
蕭王妃輕吟出聲。
“看來昨夜,愛妃還未盡興!”
楊廣微喘著,另一只手也覆上了蕭王妃高聳的云峰,使勁地揉、捏。
“愛妃的興致可是越來越高了!昨夜本王如此賣力,卻還是滿足不了愛妃……”
楊廣一邊揉、捏著她的柔、軟,一邊喘著,輕咬著她的耳垂。
雖然昨夜他喝的很醉,但仍記得,他們可是云、雨了好多回。
“王爺……”
蕭王妃嬌吟連連,“要……要……”
血?dú)夥絼偟臈顝V哪里經(jīng)得住如此赤、裸裸的媚惑,大喘著,翻身壓上了蕭王妃。
淡黃色的帳幔中,春光無限,旖旎一片。
能成為楊廣的專寵,蕭王妃自然有她的諸多手段,這床、事,就是之一。
只有讓他在她的榻上歡愉了,吃飽了,才能讓他不去沾染別的姬妾。把他掏空了,他自然沒有精力去應(yīng)付她們了。
丫鬟們進(jìn)來給楊廣和蕭王妃梳洗。
楊廣看著這些丫鬟,眉峰輕聚。
極善察言觀色的蕭王妃自然是瞧見了。
“王爺,溪兒讓妾身遣去紫荊院伺候張姑娘了!”
蕭王妃淡笑著道。
平日里都是溪兒進(jìn)來給他們梳洗,今日卻未來伺候,楊廣心中自然有點(diǎn)疑慮。
楊廣滿意地對(duì)蕭王妃點(diǎn)點(diǎn)頭:“愛妃用心了!”
溪兒是蕭王妃的陪嫁丫鬟,機(jī)靈能干,遣她去伺候蔡彎月,楊廣極是放心。
蕭王妃低眸淺笑,突然問道:“張姑娘真是個(gè)絕美的人兒,王爺想給她一個(gè)怎樣的名位呢?”
“此事……不急!”
楊廣的眸光微微一縮,蔡彎月是美,他也想把她占為己有,但,大局為重。古成大事者,兒女情長最是要不得,是大忌。
蔡彎月正躺在榻上無聊的很,突然聽見了屋外溪兒的聲音,她一個(gè)激靈坐了起來。
“奴婢叩見王爺!”
溪兒本在屋外偷懶來著,但她伶俐的很,隔著院前的荷塘老遠(yuǎn)便看見往紫荊院這邊趕的楊廣。
她不慌不忙地拿起身旁的掃帚掃著院中的落花。
入秋了,滿院都是掃不盡的桃紅色的紫荊花瓣。
“起來吧,她這兩日可好?”
楊廣朝跪在地上的溪兒點(diǎn)了點(diǎn)頭。
“謝王爺!”
溪兒站起來回話,“稟王爺,張姑娘這兩日吃得下,睡得香,傷勢也恢復(fù)的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