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怎么能如此狠心?老爺怎么說也是你爹,你不該現(xiàn)在跟你妹妹斗氣,給你爹省點心吧!”韋姨娘從里屋出來說道。
秦宓現(xiàn)在不想跟韋姨娘再去爭什么,今日的結(jié)果已經(jīng)讓秦宓很滿意了。
“爹爹有姨娘的照顧,那我就放心了。我也累了,先回去歇息了。爹爹就有勞姨娘來伺候了。”秦宓說完就走了。
“娘!你看秦宓那輕狂樣!”秦晴恨恨的說道。
韋姨娘冷笑道:“輕狂?那就讓她輕狂下去!”
秦晴聽了韋姨娘的話不說話了,她知道姨娘要讓宮里的娘娘對付秦宓了。那娘娘地位高崇,對付秦宓肯定是小菜一碟。秦宓,你的死期到了!
夜幕降臨了,秦盛終于悠悠的睜開眼。
“老爺,你醒了。來,喝點參湯。”韋姨娘一直守在秦盛的身邊,所以秦盛睜眼了韋姨娘就知道了。
秦盛看了眼韋姨娘,只見韋姨娘一身素雅的羅裙,不施粉黛,頭上只插了根玉釵。那雙鳳眼紅紅的,眼眶里閃著淚光。
都說戴孝三分俏,韋姨娘這身打扮和往日里濃妝艷抹的樣子一點兒完全不同。這樣的打扮讓秦盛眼前一亮,心里也暢快了不少。
“辛苦你了。”秦盛說道。
韋姨娘把秦盛扶起來靠在床邊,把被角捏緊。然后把一直熱著的參湯端在秦盛的面前。
“這是賤妾應(yīng)該做的,哪里就辛苦了。”韋姨娘說道。
秦盛接過湯,心里一陣暖流。在這秦府里,也就秋月是真正的關(guān)心我了。上官婉長得再漂亮,不會服侍男人,不能臣服男人,比不上秋月的一根手指頭。
可秦盛就沒有想到,上官婉作為公主,怎么可能像韋姨娘一樣爭寵于秦盛?她是公主,當(dāng)今圣上最寵愛的皇妹。讓她低頭,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吧?
秦盛拉著韋姨娘的手,說道:“從你成為我的人就讓你受苦了,我會盡快把你扶正,做秦府的主母。”
韋姨娘的眼睛原本就是紅紅的,現(xiàn)在聽了秦盛的話,豆大的淚珠就滾了下來。
“老爺……”韋姨娘的哽咽的說不說話來了。
秦盛摩挲著韋姨娘的手,把韋姨娘拉到了懷里……
鴛鴦帳內(nèi),春光四泄……
且說秦宓回房后,沐浴后就躺在床上準(zhǔn)備歇息,可是左翻右滾就是睡不著。
“花齡——”秦宓打開幔帳,對外喊道。
過了一會,花齡也沒有出現(xiàn)。秦宓的心頭突然浮起一絲警惕,花齡從來都是個機(jī)靈的。往日里都是隨叫隨到,今日這是怎么了?
“雪桃——”秦宓又喊了雪桃,總得來一個人吧。
除了屋外的蛙鳴和蟬聲,秦宓聽不見一個腳步聲。秦宓的心臟立刻被提了起來,咚咚咚的就像敲鼓一樣在秦宓的耳朵邊上敲著。
“來人啊——”秦宓大聲喊了一聲。
依舊是一樣,沒有任何人出現(xiàn)。秦宓雙眼微瞇,不用猜就知道這屋里的人都被人放倒了。有人想針對自己,但是秦宓現(xiàn)在想不出來會是誰。韋姨娘?她沒有這么厲害的手段,秦晴就更不可能了。柳絕冥?他現(xiàn)在還沒有出現(xiàn)。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