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昨日她又背著阿欣做了些事兒,她是絕對不能讓人知道她昨日去過執(zhí)畫閣的,不然來日東窗事發(fā)可就百口莫辯了。
慕千憐沉下了臉,看著站在梁謹夜身后的韓墨塵,帶著些警告:“韓公子,這是我后宮之事,您就別參與了。”
言下之意,你一個外人,瞎摻和什么!
她又看向梁謹夜,梁謹夜的臉色一直冷冷的,那眸銳利的緊,似乎下一秒就要將她洞穿:“身為一國之后,是不是該解釋解釋為何后宮會不得安寧?朕的皇后竟然連這點兒小事都做不好。”
這話說的嚴重,慕千憐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刷白刷白,然后撲通一下跪了下來,聲音帶著哭腔,說道:“皇上明鑒,臣妾確實字跡如此,但是臣妾沒有去過執(zhí)畫閣,沒有做過這些事,皇上,臣妾冤枉??!”
話落,梁謹夜的神色一下子陰鶩起來。
本來慕千憐要是不這樣說梁謹夜是沒心思去追究的,畢竟慕千憐書寫上的習慣幾乎沒幾個人知道??扇缃衿角z說了,那事情就必須要追究下去了。
見此,慕千雁撇了撇嘴,心里罵了句:蠢得死。
“什么?!”慕千雁只思襯了片刻便有了計較,面色頓時一沉,柳眉怒挑,故作心寒的樣子站了起來,疾聲說道:“什么意思,難道真的是人為?可臣妾從未惹過什么人,是誰,是誰那么歹毒……”
“不對,臣妾沒死,那就是那人殺我的時候有人進來了……”
“皇上,要不是老天保佑,說不定今日臣妾就是一具尸體……”
一連串的話如連珠炮彈似得從她的嘴里蹦出來,慕千雁的神色分外的急切,說著說著就開始哭訴起來,那無助的模樣說不出的讓人憐惜。
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慕千雁的神色突然一冷,橫眉看向一旁的阿欣,怒道:“說!是不是你!”
阿欣的身子一抖,還來不及說話,門外兩個太監(jiān)走到阿欣身后,兩人左右一架,就將阿欣向外拖去。
門外的院子里已經(jīng)放好了一條長板凳,阿欣被摁在了上面。而這長板凳本來是慕千憐給裘妃準備的。她在裘妃的寢宮放了些東西,本欲讓裘妃犯下天大的錯,這樣以后便無人可與她爭寵了!
可慕千雁并不知道有這么回事兒,看著阿欣被拖走,她有些囂張的回頭看慕千憐,然后一副無奈樣的對她說道:“皇后娘娘,對不住了,您的宮女還要借臣妾一用。”
她回頭的瞬間,慕千憐還來不及收回投向阿欣的警告的視線。
對上女子靜靜望來的眼神,慕千憐慌慌張張的收回了視線,僵硬的笑了笑,阻止道:“妹妹,這宮女又沒犯什么錯,你這是何苦呢,好歹本宮將她撥給你的時候她也照顧了你幾日,不然今日你還下不了床呢。”
聽了慕千憐的話,慕千雁一直默不作聲,似乎心里難過著,半天才說道:“娘娘您這是何意,皇上的意思這寫遺書人的書寫習慣和您是一般模樣的,如果能問出阿欣是否看到是誰干的又或者就是阿欣做的不是很好嗎?不然所有的證據(jù)都只能說明是您做的??!皇后姐姐,您可別一時心軟糊涂,最后害了自己??!”